“兒子,起來,我要給你療傷了,快起來。”樺袁對著樺瀾大聲喊道。
“什麼,療傷?我的傷不是已經給你療好了嗎?現在已經不痛了。”睡覺的感覺著實舒服,樺瀾已經不想起床,可才在床上動了一下,卻已經被胸口疼的嗷嗷叫。
“療一次傷如何能將你的傷治好,至少也得兩次才行。”樺袁扶起樺瀾,在他的後背用兒子指點了三下,樺瀾便因穴位被封鎖,失去了一半的意識,這正是正是療傷的時機,隨後將法力灌入他的後背,為他繼續驅毒。
“何人,膽敢闖入我樺府。”在樺瀾床邊的地上,似有東西將地板頂起來,時高時低,一時凸起,一時平下,樺袁便意識到,已有壞人闖入,隻是與樺瀾療傷不能中斷,便隻好這樣說。
那躲在地底下的人被這麼一驚,反倒一時之間不敢輕舉妄動,隻見地板忽然平坦,再無動向。
“來人!”樺袁大呼。
幾個家丁聞聲衝了進來,順成一排站在前方。
“有人闖了進來,你們即刻布陣,捉拿盜賊。”樺袁命令這衝進來的幾個家丁。
這些家丁被訓練的極是聽話,反應也極快,樺袁話音話音剛落,家丁門喝的一聲,便各自抽出常在後腰的一麵寶鏡,分散向房屋的各個角落,並將鏡子舉起在胸口,鏡子發出的光芒幾乎將整個屋子遮蓋。
家丁所布置陣法為環宇鏡光陣,陣法能將置身於陣法中央的敵人困住,即便是使用遁地之術,或是王天空飛也是無法逃脫,而且,還能壓製陣中敵人的法力修為,讓陣中人無法施展出來。
那使用遁地術躲藏與地底下之人聞聲,自然是緊張不已,連忙向房屋的外圍的逃去,卻才剛剛移動,在前方猶如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推動,無法往前,無奈之際,他想換一個方向,卻也依然如此。
這人隻好從地下蹦了出來,站在樺袁一旁,原來是華政。他見樺袁正在與人療傷,就想要一掌打過去,在使出掌法的一瞬間,隻覺得內心刺痛,頭重腳輕,無論如何法力也運不出來。
經過這段時間,樺袁的療傷已經接近尾聲,他順勢一掌將樺瀾推開之後,便一掌打向華政,華政連忙向側麵閃過去。
樺袁已經知道打傷自己兒子的便是華政,這下看見華政,氣上心來,恨不得將他抓來,千刀萬剮,便幾個連掌衝上去。
華政的修為,比起樺袁,還是差的太遠了,他自知不敵,自己的修為也是被陣法壓製,完全使不出來,隻好家鵝組院子裏邊門簾,柱子,桌凳等各種障礙物,邊打邊退。
樺袁很快意識到化妝的防守路數,幾招之後,直接朝他的咽喉,胸口等要害打去,並且,利用預判將那華政即將躲避的障礙物推開,華政來不及反應,就被樺袁一掌打中胸口,被推到牆角邊上,背靠那牆角支撐著自己身子不倒下。
樺袁對華政的陰毒有所忌憚,不敢再次出掌,便伸手將側麵掛在牆壁上的寶劍吸了過來,欲要一劍結果了華政。
華政過來偷窺樺瀾的消息,就是因為自己向樺瀾濕毒,而又焦急知道樺瀾的情況,已經旁人的反應,這才偷偷潛過來,他的內心本來就是焦急不已,這次被發現,他深知樺袁定時是想要了自己的命。
趁樺袁將將吸過來之際,華政逃跑的心理,已是到了極致,他抬頭看看屋頂,眼下,前方的路已被樺袁堵死,沒有法術,遁地術也施展不開,他唯有爬上橫梁,從屋頂逃走這一條路了。
他一躍跳起來,手恰好抓到屋頂的橫梁,沒有法力的支持,這個跳躍太勉強了,而且動作極慢,眼看樺袁一劍刺過去,比是刺中他的胸口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