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政將手一揮舞,屋頂上的幾片瓦片飛過去,樺瀾的動作卻是極快,隻用雙腳踢打幾下,飛來的瓦片盡皆被踢到一旁去。
撲~
樺瀾講授一揮,幾片瓦片也是飛向華政,華政側開身子,躲過那飛來的瓦片,然後一個爪手抓向樺瀾的腹部。
樺瀾點下腳便往後方飛了數米遠,華政卻是打了個空。
接下來華政使出的幾招,全是爪手,極為狠毒,被抓到的地方,即便是牆壁,木棒,都出現了一個深深的抓痕,樺瀾也是隻敢不斷的閃避,或者將他的進攻當在離自己半米之外。
樺瀾一腳蹬去,恰好是蹬在華政的手腕上,他便用力震開,樺瀾也是順勢飛到了好幾米外。
接下來,該輪到樺瀾進攻了。
樺瀾攤開手掌,運足內力飛起一掌打向華政。
樺瀾打出的這一掌氣場極為強大,破擊範圍也是非常廣,就連在遠處觀看的人,也都在這強大氣場的壓迫下,有些站不住腳,睜不開眼。
華政一看便=,心裏也是不免產生恐懼,隻是他卻也不能選擇避開了,這掌力來的太快,而且範圍太大,要是避開,鐵定是會受傷的,於是便連忙也運出一掌,對向樺瀾。
隻見一道白光從兩人的對掌之處散開來,將那瓦片衝飛,而後華政被彈飛開去,半蹲在地上,嘴角流出了一絲絲鮮血。
樺瀾則站在屋頂上,一動不動。
很明顯,這次打鬥,華政輸了,他擦了擦嘴角的鮮血,這是他為自己的輕敵大意,所付出的代價。
“這事兒沒玩,我們後會有期。”華政說完轉身往街道的遠處飛去。
此時天已昏黑,華政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黑夜中。
這一掌樺瀾雖然算不上受傷,但是,全身在華政法力的震懾下,顯得有些麻木,他自己也知道,贏得這一場戰鬥,很大原因在於,自己是先出了招,華政在沒有想到自己會用盡十層功力打出一掌的情況下,慌忙運出一掌,這才被自己擊退。
他依舊是十分高興,換做是以前,和華政對掌這種事,他是想都不敢想的,估計,華政隻需要不到一半的功力,就能把他打成殘廢。
“咳咳咳!”
“咦,怎麼回事兒,我怎麼會咳嗽,華政根本沒有打傷我,胸口好堵,好難受,頭好暈,這是......難不成是毒?難不成是我體內的毒發作了?對,這次打鬥,我的運動太劇烈了,而且法力在我的身體各處快速的遊走穿梭,難免會觸動到我體內的毒。”
樺瀾隻覺得頭部昏昏沉沉的,有些站不穩,接著他鼓足一口氣,運用輕功,飛到了不遠處的城郊,倒在了一塊草坪上。
三日之後,樺瀾才從昏迷中醒來,此時引入他眼簾的不是藍天白雲,也不是房屋的天花板,而是岩石頂臂。
他連忙驚起,看了看四周,之間四周全是四壁,很明顯,他是睡在了一個石洞中,而那床,卻是一個晶瑩剔透的石床,有床單,有棉墊子,有棉被,有枕頭,倒也舒服,誰會住在石洞之中呢?誰會把我弄到這裏來呢?樺瀾一無所知。
樺瀾此時由於長時間不吃飯,已被餓得手腳發軟,頭依舊是暈暈的,他也不知道這是由於中毒,還是饑餓了。
他一搖一晃的周到一個看上去是石門的地方,用力推那石門幾下,門並沒有打開,無論是從側邊推,還是上提,都無濟於事,從門的旁邊又找不到任何開關,隻得靠在石門前喘氣。
不知什麼時候,隻聽見嘩的一聲,後麵的石門向上提升,門打開來,此時樺瀾已經是坐在石門前,背靠著石門,因為饑餓,他昏睡過去,在門打開自己,他靠了個空倒在地上,這才被驚醒。
他這一倒下頭部卻不知是壓在了誰的腳上,隻覺得軟綿綿的,在眼睛上方的,卻是一裙子。這是個女子。
“哎呀,你怎麼跑到這裏來了,為什麼不在床上好好躺著?”那女子有些不好意思而又埋怨的說道。
樺瀾一邊扶著石壁,一邊站起來,這乃是一位年輕女子,長得麵容清秀,瓜子臉,嘴唇不薄不厚,閃閃發亮,極是性感,一頭烏黑亮麗的頭發披在身後,讓著女子給人一種溫柔甜美的感覺。
在女子的身後,卻又是一道光著的門,看來,這個石室是設計了兩道門,進出的時候,得先把一道門打開,然後進入兩道門之間的狹小空間,然後把身後的門關上,再把前方的另一道門打開,這樣的設計,便猶如一個牢籠,叫在裏邊的人,不可能趁著有人進來之時,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