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接著我還去了海都市的教育機關啊，環境機關啊，海濱美食街管理商會啊等等，手上已經得到了十三個機關組織的資助承諾以及推廣協力，接下來隻要我們能夠把海都市這張名片做好，我們的商業藍圖就能衝向其他城市，還有世界上的國家——咳。”浩全故意停頓了一下，狡黠地說道：“我要是在台上鬼扯到這種時候，文洋你難道不該給點掌聲給看客們做開頭啊？”
“當然。”電話那頭響起了一連串清脆的掌聲。
然後沉默了一陣，文洋才輕輕說起：“不好意思，似乎我合夥以來的大半個月，現在什麼事都沒幹，好像光是添亂了。”相比浩全做出的成績，合夥人之一的文洋難免有些愧意。
“我一開始不是說了嗎？我找你，是因為你的作品，跟你的未來。”
“嗯，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掛掉電話，文洋看著鏡子中的狼狽不堪的自己，因熬夜練習而眼球裏布滿血絲，眼圈也黑成一片，她不禁苦笑著戲謔，要是打開了視頻會議什麼的就太糟糕了。
持握電子筆的手指已經結起一層又一層的繭，但作品還是得不到讓她自己滿意的結果，浩全已經盡他所能地為自己打造了一個巨大而華麗的舞台，正等候著她的隆重登場。
她不能再落後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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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機關組織談判，本來浩全是有點怯意的，但是結果卻比想象中簡單，對方也隻是將自己當成了某個新企業的負責人去談判，並沒有什麼耗時超長的背景調查之後才開始溝通，覺得條件合適就聯係，不合適就不聯係，想必這跟「星海」體係下細致記錄很有關係。（並沒有記錄浩全在A國的那些事）
掛掉電話後，因此連續忙了好幾天的浩全，正準備洗漱後休息。
“主人，文洋一直拿不出哪怕一份作品，她一定是在欺騙你的信任。”艾薇提醒道，看了浩全剛才在電話裏跟文洋的對話，她的表情顯得有些急促不安。
“我相信她不會讓我失望。”但浩全卻一副不容置疑的樣子。
“難道她一直畫不出就要一直等下去嗎？主人，那個女人可是用美瞳跟化妝技巧把她原本容貌遮掩，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的漂亮容貌。”
“你覺得我是因為容貌？”浩全轉過頭審視艾薇的情緒。
“因為她是漂亮的人類女性——！”
她脫口而出的真心話，讓浩全臉上露出了對眾「大罪少女」從所未見的表情，以及極度冰冷的眼神：
“艾薇，我接下來的話，不是什麼勸告或者警告，而是命令，是最後通牒——征文洋隻是一個為了我們的合作項目提供她的勞力與技術的合作者，不許有在此之上的思考。”
“是——”
艾薇發出了無機物一般的聲音表示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