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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手機裏兩個億的進賬,浩全的正經樣子馬上下架,慵懶地臥在沙發上,拿著高價紅茶當白開水那樣一杯杯灌入喉嚨,而對方查紅也明顯不想讓兩個億白白花掉的意思:
“你是被養父選中的繼承人,但沒有資料顯示你們是什麼時候接觸的。”
“那當然,我跟信哲在現實中唯一的見麵,就是因為我們十六歲那年,大雪封停的帝都機場候機廳,他去海都,而我去a國新市。”
“真是命運般的奇緣呢。”
“我那天在候機廳收集到的七個可能是同齡人的電話號碼或者電子郵箱,到最後也隻有他一直有跟我保持聯絡了,某種意義上,你要說奇特的確是很奇特呢。”
“......你收集來幹什麼?”
“沒事幹,就鍛煉一下跟人搭訕的能力啊,我這裏承認,柯信哲的電子郵箱的確是非常地難拿。”
“結果你還是拿到了不是嗎?”查紅提醒道。
“我看他對我手裏剛剛拿下一個女孩子的電子郵箱有興趣,就交換了。”
“..........”
“別想著他的人設崩壞什麼的,思春期的十六歲男生啊,要是不好點女色那才是違背常理了,隻是那貨膽子夠糟的,愣是一次郵件都沒給對方發去,那個女孩也是有點賞識全程專心讀書的小男孩,才會選擇坐在他的正對麵的椅子啊,說不定柯信哲一個郵件過去就成了啊。”浩全突然想起葉瑩這個角色的存在:“啊,有點說多了,要是柯信哲真給女孩子發郵件了,說不定就沒葉瑩什麼事了。”
“意外知道了養父大人年少時候也有普通人的一麵呢。”查燈還是找了一句台詞為他尊敬的人下台階。
“哼,這家夥隻是一頭口風相當緊的悶聲色狼罷了,要不是他人已經走了,我肯定說出來抹黑他偉大一生的光輝事跡了。既然你們兩人都在了,我正好問一個我一直以來覺得非常奇怪的事情。”
“請問。”
“為什麼是柯信哲葉瑩的養子是你們兩人?”
“?”
“你們的‘教典’可能在哪有那麼一句,說柯信哲這個人對‘慈善事業’的看法。”
“.......這,沒有啊。”
“那我就複述一下,柯信哲跟我的電子郵件有過的那麼一句吧。‘僅僅一次贈與的善意,隻是偽善,而持續贈與,隻會對被施與者養育出身心的怠惰之後,僅僅得到活下去的事實,善意,應該包含被施與者能用雙腿立於地上的自尊與自我。’”
兩兄妹一言不發,盡管沒聽過,但是他們也知道,這些話的確是養父的脾性會說出口的台詞。
“對於信哲而言,‘善’是帶有責任的,尤其是去收養一對兄妹這種事,不是給錢了事那麼簡單,他還會去考慮他們的成長、教育甚至未來這種事,幾乎是不可能的。從他們雖然離開了e國後,但還是堅持著教給你們的這些‘教誨’來看,他們夫婦兩人是已經足夠盡力了。”
“雖然對你們不禮貌,但,為什麼要去招惹這種無端的責任呢?如果是突發奇想的善意,為什麼不是隨便在c國哪個福利院找一個看起來聰明伶俐的孩子養一養教一教呢?”
“說不定....是在e國旅行中,看到我們這兩個孩子比較討人喜歡,然後就認養了呢?”查紅就像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