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你隻不就是差點被三個敗類出賣,就要著急著否定自己,然後逃避,最後拋棄其他所有的人嗎?你過去的氣魄在哪呢?”
“我從來就沒有你說的那種東西,隻是努力地扮演....”
“我知道,那個給同伴端上親手烹飪菜肴滿臉笑容的你,才是最為真實的你,那份為人著想的善意,才是你靈魂最深處,支撐你的一切強大的根源,這也是我一直傾心於你的原因。可是,你醒來後,你卻在你本應前往的戰場前,拋下了在a國奮戰的夥伴,獨自一人做了逃兵。”珍妮重重地吐出煙氣。“但是現在也不晚,你願意再次回到「救國會」的話,也不是什麼壞事.......”
但浩全的回答是——
“不,我不是要回到「救國會」,我隻是作為一家企業的代表,前來a國參加一年一度的展會,順帶探訪一下,我還活著的舊友而已。”
珍妮臉上的表情雖然有一瞬露出驚訝與憤怒,但是很快就笑著回答:“是嗎.......我就看得出你根本就不是回來做什麼大事的。”
“你的眼力真好。”
“哼,這還不是你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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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全米婭兩人在寒暄了幾句家長裏短之後,帶著有點不歡而散的氛圍,離開了那座大廈。
“浩全,這算是失敗了嗎?”
“算是宣戰了吧。”
“宣戰?”
“因為那個宮珍妮,已經不是過去的她了。”
“啊?”
“過去的她,是因為一些可能不值一提的膚淺理由,就來到了異邦救國會,我那時候判定的她,是一個沒有什麼心機,率真,甚至沒有對自己未來考慮過什麼的普通女孩。”
“哦哦——然後你就破壁了?”
“別糾結這個問題好嗎?”
“你做得出還怕人說嗎?”
“至少我覺得我對每個女孩子是認真的好嗎?”
“女性公敵的慣用句!”
浩全知道辯解也沒有意義,隻是靜靜地用手機打開了網絡,將珍妮-宮的個人公開情報跟報道找了出來,在她的資料上赫然寫著:《珍妮-宮,現年62歲,女性「異邦救國會」理事會的五名會員之一,被認為是堅守「鄭浩全」前會長所定下規則的「固守派」。》
“現在的宮珍妮,已經沉溺在算計之中,在剛才的對話之中,她一直在強調我的責任,試圖讓我有負罪感,很可能在期待我會成為她那邊勢力的助力。她的抽煙乃至壓抑情緒表現與我認識的那個珍妮完全不同,要知道,過去小孩子時候的她,根本不存在壓力一說,一個不爽馬上發泄掉,第二天就完事了。”
“那現在.....”
浩全艱難地說:“因為我拒絕了‘跟她一同’回到「救國會」的選項,所以,我跟她是敵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