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殺手指證同行?有可能嗎?國安局被抓的兩個不也沒老實交代麼?”
“他說,你就會讓他們好好交代。”
“.........太抬舉我了吧。”
“他說你會讀心術,這....真的嗎?”
“那也要看對象啊,如果在我麵前適度地壓抑情緒的人,我也是看不穿的啊。”
“適度是個什麼意思?”
“也就是恰到好處地,把他的情緒壓抑下去下,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的那種,我的讀心之所以能夠屢屢生效,就是經常性的,有人矯枉過正。畢竟啊,人是一種很容易能夠說清楚別人,但很難說清楚自己的生物。”
“那.......我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呢!”
“這種事怎麼可能跟當事人說呢,你就不怕也‘矯枉過正’麼?”
“啊?”
“如果你太過在意他人的評價,而改變了自己,評價本身就馬上變成了錯誤,那就沒有評價的意義了。”“你其實是一個挺好的人,沒必要去改變什麼。”
“我的朋友總說我不會說謊,掩飾情緒的笨蛋呢。”
“不會說謊,並不代表是壞事。”
“?”
“人總是在不斷地受傷之後,學會謊言,讓自己與他人之間刻意地存在一道安全的距離,但事實上,這也是疏遠了他人,總的來說,並不是好事。”
.
兩人沉默了許久,似乎找不到新的話題。
“如果案件有新的進展,道一可能會讓我過來。”
“真是小題大做,電話通知不就行了嗎?”
“道一說過,你是站在要讓犯人伏法的一方,現在做的,隻是將犯人逼入絕望境地的準備。”
“不,我隻想知道真相。”
“真相,不就是那個殺手出手殺了人嗎?”
“如果說那些殺手之中存在著對付教授的一組,跟對付我一組的兩隊人馬,你覺得那個殺手,應該是哪一邊的?”
“.........不是教授組嗎?”
“如果是教授組的話,殺完人不就該有多遠走多遠了嗎?為什麼會在現場逗留到次日呢?”
“..........是啊、”
“那個殺手道金,在那裏等著我或者誰第二天過去訪問教授的時候,企圖從背後偷襲以一招致命而已,因為他無意承認過他的排名是裏麵最差的,對於隊內能力最差的一方成為留守組的這種事,自然理所當然的。”“並不是把凶手入罪了就完事,而是要把全部威脅都消滅,才是正道。”
.
“得到新的情報是——那兩個殺手已經潛逃出國了。”
“出國了?”
“他們有可能是真正殺死教授的凶手,在道金同學作為嫌疑人被捕的事實掩護下,順利逃跑了。”“被留下的道金,雖然叫囂著沒有殺人,但沒有能夠自證清白的證據,如果那145個嫌疑人的報告被警方整理調查完,在其中發現了他的同夥,那就真的才是他脫罪的證據呢。”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