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殺了我!……咳咳,殺了我!”
顯然即使是這三年來經常見到各種各樣的喪屍的艾迪和沃倫都有點接受不了這個樣子的場麵。艾迪直接舉起了她的那柄喪屍重擊者就看向我們,想要得到我們的肯定,她看了看我和沃倫又看了看大高瘦布魯斯,這才對著我們說話。
“殺了他吧,對他施以最後的仁慈,省的他活受罪了,真的!”
沃倫拉住了艾迪對著已經被這裏的喊叫聲吸引出來的老漢克和墨菲、查理三人喊道:“快過來吧,傑拉德被喪屍拖進了縫隙中了,現在出不來了,我們在考慮是不是對他施以最後的仁慈呢!”
老漢克一聽這話,拎著大斧子就跑了過來,大高瘦布魯斯還想出言解釋,被老漢克一把推開,狠狠摔到在了一邊的地上。等老漢克真的看到了小矮壯傑拉德的那副正在恢複尚未完成的慘像,頓時幾乎失聲痛哭,這老家夥的反應遠比一般人快。直接動手用巨斧支撐住那兩輛車中間的縫隙,想要靠蠻力別開些地方將外甥就出來,可惜這兩台自重都得二十幾噸的裝甲運兵車根本就不是任誰都能輕易推動的。
幾次發力不成當時就留下了淚來,不死心的他又跑到了整個院落的外麵,看到哪裏三車連撞組成的一個天然的護欄,將這麵鐵絲網加彩鋼板拚湊的牆體圍得嚴嚴實實的,燃燒過後的高溫鋼鐵根本就不是人能接近的,唯一的辦法就是在高處用槍械進行遠程擊殺,而這附近唯一的有利地點就是那馬路對麵的3層民宿的頂棚。老漢克看了眼甚至沒有跟過來的大高瘦布魯斯,失望的神情溢於言表,呐呐轉過頭的和王簡單四目相對一時間眼中流露出的僅剩祈求。
伴隨著小矮壯傑拉德那淒厲而沙啞的哭喊聲,老漢克的心都快碎了。眼見於此王簡單心安理得的對著老漢克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對方,老漢克見對方答應了擊殺傑拉德的事情,伸手拿出一個方形的水晶石遞給了王簡單,想來這就是他認為的眾神點被扣除的補償了。
就在這時,對麵民宿的樓頂光芒一閃,王簡單知道那是一萬依舊在觀察著他們,眼見著老漢克明顯也感覺到了來自樓上的光亮,馬上下意識的喊了句什麼人,然後透過新換上的4倍白光瞄準鏡直接套上了一萬就是一個三連點。
王簡單犀利的三槍點射很明顯是把一萬嚇住了,雖然一萬根本就沒受傷,但是也很是疑惑對方是如何發現自己的窺探的,他本想出言解釋,卻發現王簡單大喊了醫生有敵人後便拉著老漢克就又要回到院牆裏麵去,而院牆裏麵的一行人立刻就躲在了還在冒著煙的兩輛軍車後麵,下意識的就對著前進的二人開了一槍,這一槍在一萬反應過來後刻意的壓低了槍口,可依然將老漢克的大腿擊穿。
“what fack?”
“馬克,怎麼了?漢克如何?”聽著老漢克的罵聲,查理拉著墨菲和大高瘦布魯斯就近蹲在了牆角的報廢運兵車改造的掩體後麵,很是不解的高聲問向尚未進入院落裏的王簡單和老漢克他們。
“死不了,狗曰的街對麵9點鍾方向民宿房頂有個狙擊手,我的大腿被打斷了,fack……”
王簡單拉著老漢克當即躲進了一輛報廢車的後麵,接著就連滾帶爬出的跨過了距離院牆的十餘米有障礙地帶後。房簷上一萬的槍聲也沒在想起過,王簡單看著大腿上血流不止的老漢克就是一陣心驚,這一槍威力太大了打得他的大腿幾乎快斷了,出色的恢複能力讓他的大腿靠著肌肉的鏈接沒被整個撕掉,但裏麵的腿骨肯定是被打斷了,這時肉眼可見的肉芽很快的向著大腿中間的100mm的大洞進行著修補,骨骼的白森森的斷層也在一點點對向生長著。
可這樣一來兩人可不敢再爬了,前麵距離院子的拐角還有三米多遠,雖然越過牆角便可以到達院子的正門完全消失在一萬的射界,可這一段可就沒有任何的遮擋物了,二人不得不在距離院牆最近的一輛廢棄汽車的後麵停下來。王簡單慢慢的撐起身子朝著這輛破車的反光鏡上看了一眼,可就看了這一眼的功夫就發現那個一萬已經消失不見了,房簷上消失了他的身影,想來要麼是眼見誤會了就離開了,要麼就是正在不知何處慢慢的監控著他們等他們靠近院牆拐角時再行射殺。
王簡單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又是快速爬進車底將槍探出車子的另一邊,“啪”“啪”兩聲槍響將那三層民宿對象他們這邊可能藏人的兩麵窗戶的玻璃擊碎。可這次槍擊過後,一萬似乎下定了決心要見我們全部消滅,畢竟在他看來任誰挨了那樣一槍在眼下的條件下都得非死不可,王簡單藏身的這輛報廢車的麵向民宿方向能夠到的三個輪胎相繼被點爆,若不是王簡單聽到第一聲槍響後迅速退回車後,便直接被壓死在了車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