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棘聞言,眼眶又紅了,他咬著唇努力忍著淚水,對著男弟子點了點頭,認真得說:“那你回去告訴師伯,白棘一定不辱使命,不會丟了師傅的麵子。”
師傅,徒兒會聽話,努力研修醫道,等你醒過來,一定會為徒兒驕傲的!
不凡歎道,這清波道長真是耍得一手上位者的好手段,這麼一來白棘更是會全身心得投入到醫道修行之中,十幾年後又是一個“南燭”。他記得原作裏麵的清波道長是個十分嚴厲的人,對人對事都苛求極致,所以出了“不凡”這麼一個叛徒他才會不惜一切的要將其鏟除,以正九華聲威。呃,當然,他會努力使自己這個不凡的命運別那麼淒慘……至少,背叛九華什麼的是不會做的吧,畢竟頭頂上還懸了個九道的“閃電”(忐忑感參考三國殺……)呢。
於是,季青梧就留在了平峰,每一次藥浴換水換藥都由白棘親手操辦,此外白棘的時間都分給了看醫書,練習針灸,每日隻堪堪睡上兩三個時辰。他這樣的年紀正是長身子的年紀,吃不飽睡不夠哪裏能換來個好身子?雖然修真之人講究“氣”的運用,但是不凡畢竟是現代人,骨子裏是現代人注重身體的理念,他攬下照顧季青梧的工作,隻是想讓白棘能夠多睡上一個時辰。
這天夜裏,不凡一手一個拎著盛滿熱水的桶走進季青梧泡藥浴的屋子。
從禁地回來已經將近十天了,季青梧絲毫沒有醒的跡象,一身的真氣還是狂肆得橫衝直撞著,他不知道這樣的情況要持續多久,隻是一天天得打水換藥。
“季青梧,你大爺的,老子伺候你這麼多天了,還不趕快醒過來?!”不凡將新的熱水倒入盆中,又加入了按比例調製好的草藥,最後塞進去一粒藥丸到他嘴裏,就坐在一旁的椅子裏,揉著肩膀。
在禁地裏懂得了《大力神咒》的好處,不凡每日除了按照《淨明錄》運行真氣之後,還會照著《大力神咒》練上幾招,幾天下來,雖沒有像駱鳴一樣長出虯紮的肌肉,但是明顯感覺到力氣大了許多。一開始拎一桶水都是走三步大喘幾口氣,到後來一手一個輕鬆不費勁。
此時,季青梧俊俏年輕的臉上露出並不安穩的神情,眉頭緊皺著,一雙薄唇緊抿,往下是赤.裸性感的鎖骨,胸口起起伏伏,喘息得頻率比常人要快,看樣子被真氣折磨的很難過。
不凡支著頭看向季青梧,手指一下一下敲著椅子的扶手,沒想到劇情大體走向沒變,南燭雖然改死為昏迷,但是聽他們的意思,估計這一睡不太可能醒過來,而季青梧……千算萬算,最後還是讓他拿到了內丹,隻不過拿得方法不太對勁,本來等內丹隔個幾年自行融入丹田化為已用就好,可是那黑衣人臨行前一招打到季青梧的丹田處,將內丹裏的真氣一並打散,這消化起來可真是要人命了啊。
等等……他突然站起身子,季青梧隻是拿到了內丹,現在並未將內丹裏的真氣轉為已用,那他是不是就可以趁現在奪了季青梧內丹裏的真氣,這樣那力量就可以有一部分歸他所有了?而且,有他幫著季青梧一起吸收內丹裏的真氣,是不是季青梧受到真氣的衝擊也不會那麼劇烈了?雖然搶人家真氣神馬的不太厚道,但是……也算是個雙贏的局麵嘛!季青梧早早好了,早早開始修煉容納真氣該多好啊咳咳咳。
可是,要怎麼做?
他看著藥浴,心想,如果他泡進去,再通過《淨明錄》調理內息,主動吸取外界真氣,是不是就有可能將季青梧的真氣吸過來了?
不凡看了下周圍,夜深人靜,遠處的房間裏還亮著燭火,白棘現在一定在專心的看書,這裏就隻有他和昏迷的季青梧,不會被別人發現的……他衝著季青梧走過去,鬼使神差的將手放進浴盆裏,還未運轉真氣,便感覺到指尖處像無數根細針紮著一樣的疼,他縮回了手,苦著臉看著滿盆烏黑的藥水。
唉……算了!賭一把!要麼死,要麼活!牛逼的人不都說人生就是一場賭博嘛。
心理工作做完,不凡猛地一閉眼,開始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