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被爆炸波動震醒的吳用內心呐喊著,自被抓在半空之後醒來的吳用驚恐的看著四周,想從周圍的人身上看到或感受到什麼,哪怕是一絲同情也好,“誰來救救我!你們不是最精銳的部隊麼!一定有辦法的!為什麼!難道我就該死麼!我不是學校的一員麼?我不是被保護的對象麼!救我啊!”吳用絕望了,那種下一秒就可能會死的想法與眼中人群無人施援的落寞使得吳用本就有些輕視自己的吳用徹底放棄了。
在吳用放棄的同時,視覺的死角中扶秦手中的青鋒長劍化為一道青芒直直的向機甲的脖頸處斬去。機甲反應也是不慢,右手抓著吳用便對著劍芒擋了過去,“礙事!”扶秦一掌拍向吳用隻把他打的七葷八素卻也借著力道止住劍芒,那青峰寶劍也是銳利,僅是劍風擦過,吳用的臉頰就已經劃破了一道細微的傷口,而那機甲左腳微進半步整個左肩狠狠的向扶秦砸來。
“好一記鐵山靠!”那名隊長確認林蕭笑無礙後看到此招興奮的喊了出來,“放開那個學生,我陪你打!如何?小姑娘小心了!鐵山靠變作朝陽掌了!”
應著隊長的言語,機甲左掌猛的從吳用肥胖的陰影後出來,被巨錘壓頂是什麼感覺?可那還不是巨錘,那簡直就是一隻螳螂蝦!扶秦麵對的就是這樣的情況,用機甲打出鐵山靠居然能順勢變招成朝陽掌,一掌落實就算是棕熊機甲也要被震成廢鐵。
扶秦急速轉身下腰銳利長劍貼著扶秦的身體刺擊而出,青鋒光芒更甚一分直刺入機甲的腋窩,劍芒入甲如同刀如豆腐,也在此時那朝陽掌才落到扶秦上方約三公分處,掌風吹動著扶秦的秀發波動著衣角最後席卷著塵土消散而去。扶秦反腿一蹬機甲的手臂順勢抽劍,劍身劃開地麵在眾人眼中未有一絲阻感,待扶秦站直後也未後看手中長劍已近抵在了機甲的咽喉之上。
“好!公孫家的舞劍器行!你是公孫家的人?”機甲裏傳來一個青年的聲音,“公孫家的人還沒死絕麼!”
“公孫家?”扶秦冷笑,“公孫家!商鞅的後人豈敢與孤相提並論!”
話音一落,機甲被刺入的地方鮮血噴出,也在這時人們才發現扶秦的長劍之上未有一絲血跡,“你有三條罪名!第一冒犯於孤,竟把孤等同於商鞅後人!其二在孤的學校胡作非為,意圖破壞孤的地方!其三,你竟敢把你的汙血流在孤的地上!孤要夷你三族!”話音落下,寶劍貼著機甲的臉頰直直的將機甲的臉削了下來。
“你不是老七!你究竟是誰!”隨著鐵塊落地發出乒乓聲響,隊長怒喝一聲微走三步居然便走到了離吳用肥碩的身前三米處,天知道不借著機甲後背上的動力係統的機甲隻憑走是如何三步內跨越百米。
“站住!”挾持吳用的機甲不顧左腋的傷勢將左拳頂在了吳用的頭上,“孫百雲,老子知道你太極功夫厲害了得,不過你們也別忘了,老子是有人質在手的!若是不信,你大可以試試是你的太極先抽到老子還是老子先爆了他的腦袋!”
“你!”那個名叫孫百雲的隊長無奈的停了下來,“你好歹也是八極拳高手,居然墮落到用一個小孩子做擋箭牌,你的武德,你身為武者的驕傲難道被狗吃了麼!”
“武德?”那人嗤笑了起來,“真神滅世,世界都要滅亡了,你跟我談武德?本來隻要一次性向真神送上一百個靈魂我就可以得以幸存,現在看來我也要回到真神的。。。”
“聒噪!”扶秦一手指天,“孤說的話,你真當耳邊風麼!”也不知扶秦用了什麼魔法,整個學校驟然安靜,隻有校園的深林傳來沙沙聲,一個雪白的東西如同白色的閃電一般從林中穿出,而後挾持吳用的男子臉上血水流出,那白色的閃電也不多事就飛到了扶秦的肩上,原來卻是一隻雪貂。那雪貂站在扶秦的肩頭抓著一根牙簽朝著吳用發出咯咯的聲音,黑溜溜的眼睛居然映射出嘲弄的表情,隨後就蹭了蹭扶秦的香腮發出“呀呀”的軟軟的柔柔的聲音,就像一個小孩向自己的母親撒嬌一般渴望吸引扶秦的注意力,雪貂的小眼睛看到扶秦看著它時便一隻爪子抓著牙簽與另一隻爪子一同揮舞著,嘴裏的呀呀也變成了抑揚頓挫的曲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