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用口不能言,內心裏卻是一千個一萬個不情願,開玩笑一個殺手還是一個恐怖組織的殺手在自己家,就算自己不懂法也知道窩藏朝廷要犯是啥意思,更何況自己又不是27更沒有他那麼大的心,再說了那是誰,小孩!這是誰,女人!孔老夫子不是說了麼,為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吳用此時內心愁苦,內心裏卻自動忽略的身後那個自己未曾看到的東西,這麻煩就像大姨媽,自己算的再好,總是特麼說來就來了!然而這卻是吳用自己最後看到的,若他看到因他背後的那龍吟長嘯使得天地變色,日月顛倒,又引的八方動蕩,彙聚於此,恐怕不是簡簡單單的愁苦就能形容。
十月的南海豔陽依舊,仍不見秋雨略過寒涼一分的感覺。比起此間安穩的躺在椅子上的吳用,南海中的林蕭笑則更是憂愁,或者說無奈。
林蕭笑自跟隨孫百雲來到部隊,本以為可以百萬軍中取敵人首級當一名特種兵又或者雖萬人吾亦往亦的野戰陸軍,再不濟也是個炮兵裏的主炮手吧,結果呢!林蕭笑看著手裏的抹布,整個臉苦的跟苦瓜似得,全然沒有當日宣誓時的意氣風發,這他媽算什麼!老子可是跟死胖子吹過了,丫的怎麼說也讓我穿上單兵機甲擺幾個pose羨慕死那個死胖子再來幾張威武帥氣的動作讓師姐對我芳心暗許。現在倒好,沒了!沒了!不能穿機甲,他媽隻能擦機甲!虧小爺跟你孫百雲還是裙帶關係呢,天道不公啊!正埋怨著忽然天驟然漆黑,驚的林蕭笑未將手中的抹布拿好便落在了腳邊的水盆裏濺起朵朵水花兒,不帶一點俏皮,全數回擊到林蕭笑的身上,弄得林蕭笑頭臉全濕狼狽不堪。
“蕭笑!”孫百雲不知何時站在林蕭笑的身後,順著黑暗散去剛毅的臉上滿是嚴厲,“你很不服氣?”
“哪~敢~”林蕭笑陰陽怪氣的拖著長音,“反正我爹已經轉業了,現在孫叔說了算,我還能不從麼~”
“哦?”孫百雲不怒反笑將左兒上明亮的耳燈關閉後又將雙手的手套緩緩脫開說道,“你嘴上這麼說,心裏卻怨我不識良才,沒把你這個天之驕子放到應該放的地方上吧!”
“是又怎麼樣!”林蕭笑擺了擺頭將頭發上的汙水甩開,“你別忘了你跟隨我爸的時候你的八卦掌才練至初解八卦的階段,我爸就提拔你為虎師裏的小隊長了,你呢!我明明比你那時候強,為什麼。。。。。。”
“為什麼我卻讓你在這做這後勤才幹的粗活?”孫百雲平視著自己對麵的晚輩嘴裏的話語卻帶著三分的不屑,“那日情況危急,你居然蠢到直撲而上企圖用鎖喉扣,莫非你當國產的機甲是紙糊的麼?又或者說你忘記了三百年前武術的恥辱了麼?”
“可是!”林蕭笑隻聽到鎖喉扣時方明白那日所指哪日後立馬反駁道,“你們總說在科技麵前武術不值一提,那你們為什麼讓我學!更何況。。。”
“更何況當日那個女娃未穿機甲便可與那身穿機甲的形意拳強者打的難解難分?”孫百雲不屑的語氣更甚,“她若換一把劍,不出三合便被一掌拍死香消玉殞了!”
“可。。。”林蕭笑那個是字未出口便住了嘴,他想起了吳用在他走之前說的和他所知曉的麵前的這個孫百雲的情況來說,那個歹徒究竟是如何混入演練小組的,數周下來自己一直在疑惑的問題此時又縈繞心頭,孫百雲是一個極其強勢更是一個極其有控製欲的人,這樣的人是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犯錯的,更何況對方混入演練隊以及劫持學生意圖摧毀學校這樣的事,稍有不慎便是身敗名裂,然而那個大漢偏偏混進了孫百雲的小隊。
“蕭笑,我真是到了血黴,讓你叔給坑了!”回憶中吳用躺在醫院的病房中,對著房內唯一一個相鄰的“患者”林蕭笑氣呼呼的說道,“你還別不信,你想想你叔安排的方位,要是我是那歹徒也隻有在我那個範圍裏才可以有下一步的措施,否則玩屁!”
“你倒黴那是正常!別賴我叔啊!”林蕭笑不理會吳用的抱怨打趣的說,“喲,就你被抓的時候的那張豬肝臉,你還能看出我叔排兵的方位,你以為你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