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大阪如同身為關西的大阪人一樣,爽朗不乏幽默。隨處可見那多姿多彩的菊花,伴隨著涼爽的秋風,使人倍感舒適。
羽田雄一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大阪人,卻很少有人知道他的曾曾祖母是一個來自z國的留日女學生,也因此在羽田家的家教中對遙遠的z國總是有著這樣或者那樣的情愫。每當皓月當空阪田雄一總會想起已經過世的曾祖父在他幼年時給他講過的故事,其中偶爾也會講起一些曾曾祖母的故事:
我的曾祖母,也就是你的曾曾祖母是從美麗的z國來的,我啊像你這麼大的時候也喜歡趴在她的身上聽她講故事,曾祖母那時已經八十多啦,但樣貌身材仍然像一個三十多歲的少女一般,很難相信吧!曾祖母說這是駐顏術,是曾祖母家傳了數千年的秘術。說起你曾祖母家,我們羽田家與他們還有一點淵源,我們羽田家是開國天皇的後人,想來你應該知曉,可是你曾曾祖母啊是開國天皇的血脈後人,自此以後我們家就是真正意義上開國天皇的後人。。。
“羽田君!喂!”一個柔美的女聲打斷了羽田雄一的回憶,“羽田君,你在這想什麼呢?又想起你的曾祖父啦?”
“恩!隻是想到小時候祖父給我講的故事!”羽田雄一回頭對著身後在月光下俏皮可人的女孩說道,“杏子,這麼晚了,中村伯父會生氣的!”
“才沒有呢!”杏子俏臉一紅慌忙的將目光由麵前的羽田雄一轉移開來,“羽田君,明年就是我們的婚禮了,可是。。。”
“你是在擔心那個邪惡的預言麼?”羽田轉身背對著杏子望著天空的皓月,“很多事情,未必如傳言一般!你知道須佐之男麼?”
“羽田君!”杏子焦急的看著羽田雄一,“你就是這樣!須佐大神是暴躁狂亂的,但它一直庇佑著我們東瀛人不受八岐大蛇的禍害,你可不要再說什麼違背我們國家民族的話語來了!”
“什麼庇佑,一個暴亂的狂躁的神靈怎麼會庇佑人類!”羽田雄一冷笑一聲,“難道就沒有人想過為什麼自須佐之男與八岐大蛇爭鬥過後,性格變化如此巨大麼?”
“為什麼?”杏子的好奇戰勝了她因為家庭熏陶影響下的保守。
“因為後來的須佐之男隻是一副皮囊,而皮囊下的魂魄其實是八岐大蛇!”羽田雄緩緩的說道似乎隻是闡述著一件普通的小事,而不是在講一個可以驚動整個東瀛的大事,“傳說中須佐之男與八岐大蛇好一番天昏地暗的搏鬥,須佐之男戰勝了大蛇。最後,他把大蛇剁成碎塊,並且用大蛇的尾巴製作了一把精美的寶劍!但事實並不是這樣,早在八岐大蛇來到這個大地的時候就已經是殘破之驅,大蛇為了延續自己的生命不得已放棄了自己的肉身卻正好被路過的須佐之男發現,誰知道須佐之男借著此事宣揚自己的威能,於是大蛇用了一種方法!他奪取了須佐之男的肉身,將須佐之男的靈魂封印在他自己的肉身化為天縱雲劍裏,而這才是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