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第一場秋雨決定了秋日的長短,然而很不幸的是就在怪物事件後的第二天,整個城市便籠罩在大雨之下。雨水密集形成道道雨簾,擊打在街邊亭子角,衝刷在巷前弄後,也衝刷在人們的心中,卻總也衝刷不禁人們對那日看見的怪物的恐懼。
相反於親眼所見或者號稱是親眼所見而談之色變如同親身經曆的同學,吳用的心情到是一如既往的不好不壞。本來嘛,既然自己可以毫發無傷的活下來,想來也是運氣好到了極點,他有些不明白這些隻靠著遠觀和言語談論就嚇的瑟瑟發抖的同學們,究竟是怎樣的想法,難道天塌下來,還用他們頂著不成?這一點到是吳用不似常人,人呐會因為未知的災禍而恐懼,也會因為類己性而有共鳴,所以難免會生出些許自己會不會遇到而被吃掉或者殺掉的恐懼心理。不過也看的出吳用這人,到也是有些豁達,或者說沒心沒肺,也畢竟不是不是誰可以習慣家裏有一個恐怖分子不是嗎?
這節課的老師也是人自然也不能免俗,雖已成人但畢竟也才從那個校園進入這個校園,本就上的緊張的課變成了慌張,也使得本就不太活潑的課更加的無聊與沉悶。吳用看著窗外的大雨有些走神,在吳用看來窗外是一個新奇的地方,可以看到許多好玩的事情,比如時不時的可以看見扶秦學姐痛揍一名準備逃學的學生,又比如看到幾名學生偷偷摸摸的不去上體育課而是在樹下打著撲克,再比如那日看到桃夭,一想到桃夭吳用隻有苦笑,一個隸屬於恐怖組織的恐怖分子,不****轟轟烈烈的組織事業,跑來自己家當家教。不過既然自己又沒能力趕人家走,而且人家確實那個挺美的,就姑且這樣吧!吳用再一次肯定了自己先這樣吧的沒心沒肺的想法。
吳用愣愣的看著窗外,雨天的街頭行人本就稀少,更不要提行乞的乞丐,然而就是這樣一個路人稀少的雨天,卻又一個與自己差不多大的乞丐癱坐在街頭一個避雨的屋簷下。吳用很奇怪,他奇怪的不是那乞丐一反常態的行徑,而是那小乞丐的眼神。吳用從小到大見過許許多多、形形色色的乞丐,自然也見過在他們的楚楚可憐的樣貌下的眼神,有鄙夷於給的錢少的,有興奮自己賺的多的,有嘲弄對方指不定還沒自己有錢的。總之無論感激也好,豔羨也罷,乞丐對於路人或者捐助人的眼神總有著不一樣的情緒在裏麵,然而那個少年的看似眼神中有的卻隻有憤怒。卻不是憤怒身份不平,也不是因上天不公,若不是前些日子見過桃夭那因尋仇家而不得的眼神,恐怕吳用也不會知道那乞丐眼神中的含義。
是的,那個癱坐在屋簷下的人正是龔承誌,他隻覺一股熊熊的燃燒著的烈火灼著自己,任憑這秋日的風雨如何冰冷淋在那烈火之上,也無法將他熄滅反而越來越旺。
“你還在意那個女人?”四下無人時共工的聲音從龔成誌的身體中傳來。
“她未免也太不把我放在眼裏!”龔成誌側目看向學校不知名的某處聲音沙啞的嗬道,“莫非身為一個武者,她連切磋的勇氣都沒有麼!女人果然就是女人!”
“話是這麼說,不過你背後說一個女人,貌似也不夠男人。。。”共工用著嘲弄的口吻著說道,“我看那個女娃娃就不錯,話說你這樣會娶不到老婆的!”
“我。。。”龔成誌隻覺得頭大三分卻又不能對著自己的老祖宗發火,“我。。。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