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裏小吳同學因為差一點變成一個植物人或者太監而暗自感歎自己的運氣如何的好,劫後餘生如何的舒坦。然而校園外,那個一直坐在屋簷下的乞丐依舊坐在那裏一言不發。
這麼多天過去,一開始人們還是可憐這個年紀不大就在路邊乞討的少年郎,按常理來說這個年代如果不是家裏有什麼大變故,誰願意拋頭露臉在外乞討呢?其後不久很多流言四起,周邊的人們開始替這個小乞丐編造了各種各樣的曲折身世,有富家少爺避難說,有窮苦少年拐賣說,更有一些光怪陸離的說法在人們的口中敘述著。但乞丐畢竟還是乞丐,就算是一個身世忐忑的乞丐,最終還是乞丐。
不過身為談資的某個小乞丐到沒有因此有一種戚戚不憤的心反而始終如一,找學校裏的某個人打一架,至於身體某處那個遇事沉穩平時瘋癲的老家夥的目的則被這個同樣遇事沉穩卻恰好處於平時狀態的人自動忽略了。
“為什麼?”如果這是一本言情小說或者電視,這樣的語句多數是某個苦情的男兒向女主角詢問芳心怎麼喂了狗的經典橋段。可惜這不是言情小說或電視,小乞丐不是苦情男二,某個人自然也不是芳心喂狗的女一,所以某人自然可以沒有任何理由的不回答這樣的問題。同樣的地點同樣的時間同樣的對話不知問了多少次,卻每次都是同樣的結果。
小乞丐自然就是從滬市過來的龔承誌,或許有人認為這很傻,明明隻要先動手就可以解決一切問題卻要對方答應,但這與龔承誌的信念不符。首先身為一個武者他隻是來切磋武藝,背後偷襲而逼迫對方切磋極不道德也很難迫使對方真正意義上的與自己交手,除非臉皮極厚或者手段極辣,其次身為一個男人還是要有點紳士風度的。如果龔承誌知道他其實沒必要天天坐在這而是半夜翻過欄杆進入校園就可以得償所願,不知會不會還沒打就吐出一口老血出來。
“喂!老大!我知道,那娘們的******真厲害!”不遠處一個少年打著電話壓根不在意自己說話的聲音影響了周圍人的正常生活,依舊扯著嗓子大聲喊著,“這不剛養好!對!我知道小心謹慎!但這麼多天。。。哎!”年輕人長歎一聲卻沒多久便嚷嚷起來,“你要那個女人幫我!不行!你讓她來我可真要對付兩個女人了!還是兩個變態的女人!”
街上的行人來去匆忙,在這個是個人都有可能突然變成怪物的時間裏,早日去到自己熟悉的地方明顯會安全許多,自然很少會有人還敢有閑心聽身邊的過客們的聊天內容,即便是聽了也自然將少年的言語當做小孩子的孟浪之語,自然不會放在心中,也正因為如此少年才可以在馬路上肆無忌憚的在這馬路之上聊著尋常人覺得不尋常的言語,然而某個在少年看來如同空氣的人兒一言不發的站在他的麵前,擋住了少年的去路。
“臭乞丐!”少年沒注意撞到了那個年輕乞丐的身上直到少年穩住身形才注意到是一個乞丐攔住自己的去路不免惡心的破口大罵著,“你丫的是不是找死!”
那年輕乞丐一言不發,隻是直勾勾的看著少年似乎像是要從少年的身上看出錢花花出來一般隨後眉頭一皺臉上一副失望的表情,倒是將罵咧咧的少年弄的莫名其妙,少年依舊厭惡的看著乞丐:“看什麼看!你他媽那是什麼表情?看不起老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