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見這樣都勸不下來江乙,也是無話可說了,隻是自己在旁邊一杯一杯的喝著悶酒。
江乙見到光頭這副模樣,歎了口氣,對光頭說道,“光頭哥,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光頭知道江乙要來勸解自己,也不好說些什麼,就放下酒杯,說道,“小乙,你不用??????”
江乙打斷了光頭,隻是自顧自的講道,“我小的時候,有一次,跟我爺爺去山裏采藥。在山腳下的一個村子裏落腳。村子裏的人都非常冷漠,尤其是對外來人,跟他們說話都是愛答不理的。爺爺倒是沒有在意那麼多,方圓十裏都沒有人家,我跟爺爺就隻能在這裏落腳。
“晚上的時候,有戶人家的家裏忽然有人病倒了,爺爺慌忙的爬起來,連鞋子都沒有穿就跑了出去,最後,經過爺爺的努力,那個人還是搶救了過來。
“我想,這下村子裏的人都知道我爺爺是個神醫,這下總該態度好起來了吧。可是並沒有,人們仍舊對我們愛答不理的。爺爺昨天著急去看病,鞋子都沒有穿就跑了出了,腳上劃了長長的一道口子,我為爺爺感到不值,但是爺爺並沒有因此而怪罪村裏人。
“爺爺說:我們治病救人,不是為了什麼回報,隻要是個醫生,就應該做這件事,這叫道義。”
江乙說到這裏,看了看光頭,“爺爺的話我不敢忘記,這也是道義。光頭哥,我從小就是被我爺爺養大的,他老人家的教誨我能不聽嗎?”說到這裏,拍了拍光頭的肩膀,
光頭聽著江乙講完這一切,也明白了,這個小兄弟雖然看起來文文弱弱,但是一旦確定了某件事情,幾頭牛都拉不回來。沉吟半晌,光頭點頭道,“小乙,你的意思我明白了,這樣,法人還是掛你的名字,我就當個總經理”,江乙還要說什麼,卻被光頭擺擺手打斷了,“不用說別的了,就這麼決定吧,小乙,你以後就專心發展你的事業,要是有一天不順利了,就回來找我,老板的位子隨時給你留著。”
江乙還沒有說什麼,疤臉倒是在旁邊開了腔,“對嘛,小乙就喜歡當大夫,開心就好嘛。”
光頭白了疤臉一樣,“你個龜兒子,剛才我勸小乙留下你不幫忙,這會兒到來充好人。”
疤臉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我這不也是聽小乙的嘛。”
江乙把茶杯裏的茶水倒掉,倒了一杯酒,站起來對光頭說道,“光頭哥,多謝你能理解,我今天就喝一杯,就一杯啊,公司那邊就拜托你了。至於老板這件事??????”
光頭也站了起來,端起酒杯,打斷江乙的話,“別說了小乙,這件事沒得商量,說是就是你,不要多費口舌了。”
江乙見光頭如此堅決,也就不再說什麼,隻是把手中的酒端起來,一飲而盡。光頭那邊也是這樣,兩人相視一笑,不再說什麼了。
旁邊疤臉見到這一幕,也是由衷的點了點頭,心道,“還是自家兄弟!”
就這樣,江乙徹底成了一個撒手掌櫃,同時,也接受了孫院長的邀請,來到了醫院擔任中醫顧問。
江乙對於這次身份的轉換其實並不是特別適應,因為自己從開始自己行醫就是自由自在的,早都習慣了這樣的日子,現在,忽然之間成了醫院的掛牌醫師,每天都要打卡上班,一時半會兒也是不大習慣。
好在孫院長對於江乙的醫術十分欽佩,在各方麵對江乙也照顧的比較周全,剛上班第一天,孫院長就來到了江乙的辦公室。
當時江乙正在整理自己的醫學書籍,見孫院長開門走進來,連忙拽過一把椅子,請孫院長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