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大孩子才5歲,是誰心這麼狠男呢,竟然對懷有身孕的母親和未出世的孩子下這麼狠的手。人心都是肉做的,怎麼還有這麼狠心的人呢?”
”犯人還沒被抓住,據說現場慘不忍睹,這種人真應該千刀萬剮,下十八層地獄。”孫阿姨也恨恨的說道。
江乙在屋內聽到窗外傳來的談話聲,腦海裏浮現出的是張賢忠厚老實的笑臉,張賢是個瓦工,勤奮老實,妻子在家開了一個小賣鋪方便在家帶孩子,本是幸福美好的一家,如今遭到這樣的結局。
據江乙了解,張賢一家為人低調,沒聽說與鄰居不合或者有其它矛盾的事件。
都是在一個縣城生活的人,幾百戶人家,各家的行事作風縣城裏不用去主動了解,喜歡“聊天”的阿姨們就做到主動“監督”的責任了。所以平日裏在阿姨們的嘴裏也沒聽過張賢一家與誰結仇或者作風不好的消息。
今天靜芸在車裏也提了一嘴這個事,案發突然,這件事不僅轟動全縣,市長也下達命令徹查這件事情,全局的人都回到局裏加班並加速調查這件事情。
畢竟是滅門的慘案,縣裏市裏都高度重視,鄉親們惋惜,震驚又害怕,小村莊竟然潛藏了一個未知的惡魔,而且就在我們身邊和我們玩著捉迷藏的遊戲,最恐怖的是我們不知道他說誰。
這件令人震驚的事在茶餘飯後中持續了近半個月,也漸漸告了一段落。
另江乙期待的是,他的實習生涯還有一周也就結束了。
“再回首,背影已遠走.....”江乙最喜歡的音樂響起,江乙揉了揉太陽穴,每天的學習量太大,自然醒的江乙不得不需要鬧鈴來叫醒自己。
吃完早飯,和紅嫂打了聲招呼,江乙出了門。
新鋪的柏油路上落了幾片金黃的樹葉,早晨就像露珠一樣新鮮,微風輕吻著肌膚,神清氣爽。十月就這樣毫無征兆的來了。
天氣太好,江乙一路漫步,享受大自然給他帶來的舒服,5分的路程,江乙今天走了十分鍾。
江乙低頭看了看手表,已經8:28了。
“糟了!”江乙匆忙的跑了起來,柏油路上的落葉在他經過後跳起了舞。
“江乙,把這個患者的病例單拿到康複科主任辦公室”王紅軍低著頭帶著老花鏡用冷淡卻不是命令的口吻對剛進辦公室的江乙說道。
“好,我現在就去。”江乙盡量控製急促的呼吸,深吸一口氣回答道。
“還好沒遲到。”江乙在內心慶幸著。
“當當當”
“請進。”
“沒問題,下午您兩點過來進行第二次康複訓練就可以。
“好,再見。”打電話的男子撂下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