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平時是什麼樣子啊?”王靜芸在旁邊好奇的問道。
“他啊.....哎呦”酒鬼接過話題就要說就聽到一身慘叫。
這一聲慘叫不但給江乙和王靜芸嚇了一跳,又成功的吸引一大波人的回眸。
“酒鬼,這是你最愛吃的紅燒肉,快吃飯。”疤臉夾了一大塊肉放在酒鬼的碗裏,追哦字下麵的腳從旁邊移了回來。
“怎麼了,沒事吧,酒鬼。”王靜芸滾新的問著一臉痛苦的酒鬼。
“沒事,沒事!”酒鬼打著哈哈說道,心裏早已經有一萬匹草泥馬經過,但是心裏還是充滿了疑問?????
在一旁看好戲的江乙沒有說任何話,看了看從動筷子就一直吃飯的疤臉,江乙好像看穿了點什麼。
四人不時的聊著天,酒鬼喝了好多酒,疤臉吃了好多菜。
“時間差不多了,咱們走吧!”江乙低頭看了看手表,起身去了樓下去付賬。
“砰!”酒瓶碎了的聲音,還伴隨著爭吵聲,顧客的驚慌聲。
“好像有人吵了起來,去看看,靜芸,你在這裏等著江乙!”疤臉溫柔的對王靜芸說道。
疤臉剛才對王靜芸說的話口吻不是命令,但是王靜芸聽後感覺卻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樣,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疤臉和酒鬼進了那間有爭吵聲的包房裏。
付完賬回來的江乙看著坐在桌前的王靜芸,卻不見疤臉和酒鬼二人,周圍鬧哄哄的,吃飯的客人都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討論著什麼,張望著什麼。
“靜芸,疤臉和酒鬼呢?”江乙內心充滿了疑惑。
王靜芸像是從魔法被喚醒了一樣,用手指了指前方的包房,江乙順著方向看過去,外麵圍的都是人,根本看不見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麼,江乙有些著急,讓王靜芸坐在這裏,自己進去看看。
“江乙,等等我!”王靜芸也起身,跟著江乙跑了過去。
“裏麵的人都流血了!”
“嚴不嚴重啊?”
“好像是一個男生把一個女生給捅了,年紀還不大。”
“一定是這女的出軌了,背叛了這男生,不然這男生怎麼會起殺意呢!”一位大媽對著旁邊的圍觀吃瓜群眾說道。
“讓一讓,讓一讓。”王靜芸特別反感動不動就猜測說女人出軌的人,特意擠了剛才的大媽一下。
“小姑娘,走路長點眼睛啊!”大媽一臉的嫌棄,瞪了一眼王靜芸。
王靜芸不想和她一般見識,人民警察要有人民的風範和大度,要是沒有根據的自由發辮言論犯法,王靜芸第一個想把她抓起來,人都受傷了,還在那說風涼話,王靜芸在心裏想著。
王靜芸終於從肉牆外擠到了裏麵,菜灑了一地,盤子碎了一地,地上的疤臉在對著一個人做人工呼吸和心肺複蘇,焦急的臉上都是汗。江乙和酒鬼在抱著一個一直掙紮的男人,可見那個男人力氣不是一般的大。
這名男子掙脫江乙和酒鬼就要往外跑,王靜芸這時候從兜裏拿出手銬,一個快步來到男子身後,路過的時候王靜芸聞到了男子身上滿身的酒氣,一個反扣,就把這男子的手扣了起來,趕來的江乙和酒鬼摁著他,想要逃脫的男子一動不能動。
“厲害,靜芸,不愧是人民警察。”江乙佩服的說道。
“那你看,我這是智取。”王靜芸拋了個媚眼給江乙。
“這小姑娘長得柔柔弱弱的,力氣挺大,好樣的!”
“好樣的,小姑娘!”人群裏傳來一陣掌聲和誇讚聲,誇得王靜芸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放開我,放開我。”男子掙紮的趴在了地上,江乙和酒鬼拉著男子的胳膊用腿抵著男子的背,防止他再次逃脫。
“你說我們要離開這個城市,三年之後,我們結婚,父母的反對,朋友的不看好,這麼多年我們都熬過來了,你為什麼說不走就不走了?”男子流著淚對著躺地昏迷的女子說道。
“得不到你,我就要毀了你!哈哈哈!”男子突然笑了起來,視線卻從沒離開過他口中所愛的女子,空洞的眼睛一直流著淚。
“你愛她,為什麼還要殺了她,你懂什麼是愛嗎?”王靜芸恨恨的看著趴在地上一直哭泣的男子說道。
“愛,不就是兩個人在一起嗎,你不離開我,我不離開你,我們兩個熬了這麼久,她不嫌棄我一無所有,說要和我一起去奮鬥,離開這個都反對我們的城市開始新的生活。”男子的語氣充滿了幸福,眼淚就像是開了閥門一樣,一直流。
人群裏傳來低聲的啜泣聲。
“可偏偏她的父母以死相逼。”“在我和她父母之間,她選擇了她的父母,任憑我怎麼哀求都沒有用,所以,那就一起死吧,生不能在一起,死就可以在一起了。”男子抬起頭看著王靜芸苦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