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是不是還會惡心,想吐!”江景聞接著問道。
“小乙,把輪椅推過來,我過去給老先生把把脈!”江景聞對坐在身旁的江乙說道。
江乙看爺爺的體製太虛弱了,對爺爺說道:“爺爺,我去吧!”說完給了江景聞一個肯定的眼神。
江景聞知道孫子的實力,加上自己起床實在是有點費勁,在旁邊給江乙作指導。
“爺爺,您的體製有點虛,體內濕氣比較重,您現在的病情還不算嚴重!”江乙手把著鄰床患者的脈輕聲的對老先生說道。
“我老伴年輕的時候身體棒著呢,那個時候我和他結婚,家裏條件不好,我老伴就在工地找了一個活,白天在工地打工,晚上下班還會去搬磚......”說到這的老婦人聲音哽咽了起來。
“因為那個時候年輕,家裏還有孩子,因為沒有什麼學問,他隻能去做苦力,白天天沒亮就起來跑到工地上,晚上回來都得是半夜十二點以後,這樣的超負荷的勞動,再健康的人都受不了!”
“這不後來我就不讓他做了,因為他受了一次傷,工地上正在建造的大樓突然倒塌了下來,還好他們工地上的工友眼疾手快的推了他一下,倒下的那一刻,倒下的建築物咋向了他的腿!”說到這的老婦人好像如觸景生情般哭的更加傷心起來。
“他的腿行次的就少了一條!”江乙這才注視到蓋在老先生身上的被左腿旁邊是空著的。
“從那個時候,他的身體也不允許他再去幹苦力了,然後自己就做了一個小攤位車,起早貪黑的賣小吃。”老夫人好像陷入到了沉思當中。
“就這樣,一做就是40年,身體早就吃不消了。”
“上個月,我們在吃飯,好好地突然地就倒地不起,嚇得我們緊忙撥打120.”老夫人的神情突變,好像此時身處當時的環境當中。
江乙看著老夫人時不時的看向老先生的目光,所及之處都是濃濃的關心,眼神是最騙不了人的。
江乙把椅子挪到另一邊,給老先生把著脈,翻了翻老先生的眼睛,張嘴看了看老先生的舌苔,將江乙就在心裏列了一劑藥方’。
“爸,今天感覺怎麼樣啊!”江乙突然被聲音打斷了思緒,回頭一望。
隻見一身穿藍色短裙,齊耳短發幹淨的別在腦後,皮膚是小麥色,腳穿白色平底鞋。手裏拎著一袋蘋果走進病房內。
落日的餘暉此時正好落在病房門口,形成一道傾斜的光柱,江乙抬頭女子正好走入光柱下,陽光照射在臉上,明媚、大方是江乙看到這位姑娘時的樣子。
“盼盼,下班回來了!”老婦人看到下班回來的女兒就不再繼續說下去了,對女兒說:“上班累不累!”
“媽,不累,倒是你在這陪爸呆了一整天,快回去休息吧,明天我放假,我來陪護。”女子把水果放在桌子上轉過頭對老婦人說道。
“咦!這位是?”女子突然注意到坐在父親病床前的一位男子,好奇的問道。
“您好,我是江乙。”說完江乙就舉起了自己的右手。
“這小夥子是學中醫的,旁邊的是他的爺爺,剛才聽到你父親生了病,就過來給你父親把把脈。”旁邊的老婦人對著自己的女兒說道。
“您好,江乙,我叫江盼盼,好巧哦,咱兩都姓江!”江盼盼握住了將以伸出來的手,開朗的和江乙打著招呼,還開著玩笑。
“謝謝你,江乙,我爸最近身體確實不太好,你快給他看看,他是不是沒什麼大病,他自己總是胡思亂想的!”王盼盼說完又順勢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