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是你?我不都告訴你不要來了!”王靜芸沒好氣地對著車窗外地男人說道。
韓楚雄也聽不清她說的是什麼,看王靜芸並沒有打開車窗的意思。
韓楚雄用手指了指耳朵,擺了擺手說道:“我聽不見。”
王靜芸拉開車窗,剛要張口說話被韓楚雄搶了先,他一臉的委屈說道:“陪我去吃飯吧,我這孤家寡人太孤單了!”
“你孤單和我有什麼關係。”王靜芸很討厭這樣的死纏爛打,礙於他救過她,她不好把話說那麼絕。
“這麼說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既然也是孤單一人,但不如咱倆湊一對,我請你吃飯怎麼樣?”韓楚雄這一副不要臉的樣子真是太氣人了。
王靜芸被他說到了痛處,低頭看了看那一直都未撥出去的號碼,摁了鎖屏鍵。
韓楚雄順著王靜芸的目光看到了她手機上的那個名字“江乙!”
“他不要你,我要!”韓楚雄毫不避諱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也沒注意到王靜芸臉上的表情。
“夠了,那我也不會喜歡你!”王靜芸麵無表情甚至還有點鄙夷,沒錯就是鄙夷。
“咱倆永遠不可能,永遠不可能!”王靜芸一字一句的念出這四個字完全不給韓楚雄說話的機會,加大油門開車而去。
韓楚雄見慣了女人低眉順眼的樣子,哪裏見過這種像刺蝟一樣的女人,韓楚雄聽到“永不可能”四個字時呆了幾秒,抬頭看向王靜芸車子消失不見的地方笑著說:“你,我要定了!”
江乙來到xxx,酒鬼和疤臉已經喝完一瓶白酒了。
“今天怎麼這麼敞亮,開個包房,彩票中獲獎了?”江乙坐下把杯子推到了疤臉麵前。
疤臉給江乙的杯子滿上之後,開口對江乙說:“兄弟,喝了它!”
江乙納悶隨即說道:“這是怎麼了,有求於我,還是你倆在酒裏給我下毒了?”
酒鬼說完這就話後江乙有種“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悲壯之情,拿著酒杯悲戚地說:“君王,臣幹了,您二位隨意!”畫風突變。
“你倆是不是有事要和我說?”酒鬼和疤臉是藏不住事的人,從進門的時候江乙就看出來了。
“江乙,你要做好心理準備!”酒鬼一臉地沉重。
“怎麼了?難道真出什麼事了?”江乙盡力的配合著他們。
“該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視而不見,再逼一個最愛你的人即興表演......”將以在心裏突然想起了這句歌詞。
“江乙,是出了一點事情,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江乙極力地控製著自己要笑來的表情說道:“有什麼事情,需要兄弟幫忙的,但說無妨!”
酒鬼看見一臉認真的江乙,實在是憋不住了笑了起來:“好了,好了,演不下去了。”
江乙的表情一臉嚴肅,心裏就像是有無數隻手在他身上撓著癢癢。
“我倆要開個飯店!”酒鬼突然嚴肅起來。
“咳咳咳!什麼?”江乙正在咽口水聽到酒鬼這麼說嗆到了。
“這麼震驚幹嘛,我倆要開飯店!”酒鬼在旁邊又說了一遍。
江乙拿起了酒杯一飲而盡問道:“在哪?”
“在xxx。”疤臉夾了一口菜對江乙說道。
“地段選好了嗎?”
“選好了,上個月定下來了,本來想叫你一起去的,那個時候你正好在監獄。”
“好!”江乙拿過酒瓶,給自己和疤臉酒鬼的杯子都倒滿了酒。
疤臉看了一眼酒鬼,他知道江乙在想什麼。
“真替你們開心!”江乙舉起杯,三人對飲。
“之前那個飛龍集團董事長被抓起來後,答應你們給你們找點事做,不想看著你們做苦力,受別人指使,但是宋紅旗被抓了起來,飛龍建設被封,安置你們的事情就一直擱淺了......”
“兄弟們懂你,我們也這麼大的人了,有手有腳。不怕世人怎麼看我們,我們自己做到問心無愧就好。”疤臉義正言辭地對江乙說道。
世人都會用有色眼鏡看待犯過錯的人們,卻很少有人去包容他們,江乙還有一技之長,可是他這些兄弟們出來受到了太多白眼,這不怪世人,也不怪他們,那該去怪誰?
“等裝修好了,正式營業後,歡迎去騷擾!”江乙看不清酒鬼和疤臉的臉,火鍋裏的霧氣太大,蒙住了他們的臉。
“希望你們一切都好......”江乙著對麵煙霧繚繞的二人心裏由衷的感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