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擁入懷裏,一手撫著她披於身後的長發,“芸兒,若是還想哭便哭吧,有我在,不會讓別人知道的。”
赫連瑉溫柔撫慰讓她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再次決堤,被他圈在懷裏,隻是一味地無聲地流淚。良久之後才從他懷裏抬起螓首,雙眼紅腫卻更增添了風分淒楚之美,雙手撫著臉上的淚痕,低囀:“對不起。。。。。。”
赫連瑉寶石藍的蟒袍前襟已被她的眼淚浸染了一灘濕潤,凝視著多日未見的她,隻是搖搖頭,對她報以溫和一笑,英俊的臉上淌著心甘如飴的滿足。
“王爺,我們去外麵坐坐?”他深情的凝望讓她感到局促不安。
前院綠柳樹上有一張石桌,桌旁是四方石凳。長長的柳枝婀娜搖曳,倒垂於石桌之上,楚絳芸和赫連瑉相對而座。
“芸兒,那晚我抱歉。”
自那晚以後他們就沒有再見過麵,赫連瑉被赫連睿遣去西蜀暗查趙勃,然而因為對她的失蹤他卻一直自責內疚。
雖人在西蜀卻派手下的人在四處打聽,後來得知是王兄親自出宮將她找回,並恩寵月潮宮。
懸著的心是放下了,那份對她的思念的情意卻日漸強烈了,怎麼也放不下,他始終想著她當初的那番話。
他堅信她的內心還是不願意留在皇宮,她還在期待她的良人能帶她飛出這華麗的監獄。
他更堅信,她終有一天會將手放在他的手裏,會讓他帶她走,會成為她的良人。
“我們都差點成為別人政治利益下的犧牲品,我怎麼能怪你。”
赫連瑉在聽到她這句話後倏地覺得輕鬆了很多,他一直在意那晚她對自己的看法,雖是被人下了毒藥以後,才輕薄了她,但他還是惶恐她對自己會不會產生厭惡之感。
“芸兒,有件事一直想問你,隻是自那晚以後我便一直在外,並沒有機會向你證實。”
“是何事,”其實她心中已知他想要問的是什麼問題,“你是不是想問我那晚你和表哥離開後,我怎麼會就此失蹤了?”
赫連瑉點頭讚許:“芸兒,你果然反應敏捷,心思縝密。”
她還是不習慣被人這麼直接地給予稱讚,再說這隻要是具有一般思維能力的人都能想到的,自己真的是有如此厲害,還是他們碰到的女人智商都偏低。一手扯過一根飄蕩著的柳枝,到底有幾分不好意思:“我可沒你說的那麼厲害。”
“不必謙虛。”赫連瑉低笑著將她望盡眼底。
為了避開他灼人的眼神,她連忙進入正題:“那晚你們走後不到一盞茶功夫,那個帶麵具的黑衣人便折了回來,他踢開房門二話不說就將我點了啞穴,正準備要扛著我離開的時候,駒王爺居然優哉優哉地靠在書房門口。。。。。。”
“駒?”赫連瑉臉上浮上笑意,“看來他愛在半夜爬牆到我府裏的毛病還沒改啊。”
楚絳芸聽著赫連瑉這話不禁抿嘴而笑,“原來他還有這僻好啊,他事後對我說,是因為那晚那些個自以輕功很了不起的家夥在他王府上方飛來飛去的,吵得他無法入睡,才到起身到隔壁的普仁王府去一探究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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