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豬疼得扔下了鋼管,一隻手捂著肩頭,卻還在拚命的往前跑。
我跟著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他被我這一腳踹得向前幾步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跟著我向前猛地一撲,一下子把他撲在地上,而我的下巴也重重磕在了他的脊梁骨上。
老豬一個翻身,就像把我推開,我用鋼管一下狠狠向他頭上再次砸過去,我現在倆眼已經紅了,就是要他見血不可。
老豬也被我這樣的瘋狂給嚇住了,一隻手就不停的在他的眼前揮動,而我這一下鋼管就重重砸在了他的小臂上。
老豬又是發出了一聲尖叫,而與此同時,寸頭的人也趕了上來,一個個的照著老豬的頭上抬腳就跺了下去。
“豬哥!”
“豬哥!”
......
那幾個被打倒在地上的老豬手下,這時候還衝老豬大喊,但卻引來了我們這邊的人更肆無忌憚的揮著鎬把和鋼管朝著他們猛地掄下去。
我站起了身,推開了一個正在用腳跺老豬的寸頭手下,接著就用光管指著老豬問道:“我問你,我們東站的托運站是不是被你用火燒的!”
老豬隻是看了我一眼,沒說話。
“你他媽的,說不說!”我猛地抬起鋼管,重重朝著他砸了下去。
我隻覺得鋼管抽在他緊繃的肉上,發出“嗖噗”的聲音,就像是抽在了橡皮上一樣。
“啊...啊!”老豬痛苦的慘叫著。
“說不說,你他媽說不說!”我一下接著一下的鋼管狠狠砸在他的身上。
老豬就是蜷縮著身子,用手去護住他的頭臉,嘴上不住的哀嚎著。
“媽的,不說是吧!”這時候,站在一旁的小黑湊過來,蹲在地上,一把拾起了地上的一根鋼管,我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但是隨後,卻看到他在用那根鋼管在撬老豬的嘴。
“你要幹嘛!”老豬這時候說話的氣都短了。
“幹嘛,我撬開你幾顆牙,看你還說不說!”小黑說著話,手中一使勁“嘣”的一下,就見老豬的嘴呼呼的向外冒血,地上儼然已經多出了一顆黃白色的牙齒。
眼看著這一幕,我隻覺得胃口裏有些翻騰。
我真想不到,小黑這小小的年紀,下手竟然會這麼狠,而且出手還十分的幹脆利索。
“他媽的,不說是不是!”小黑說著就又要去撬他另一顆牙。
“我說,我說!”老豬的嘴嗚嗚的說出了這幾個字。
“他媽的,晚了!”小黑說著話,手上一使勁,竟然又撬開老豬的一顆大門牙。
“唔唔唔...”此時的老豬已經疼得在地上打滾了,而小黑也站起了身,扔掉了手中的那根帶著血的鋼管。
雖然對於老豬,這樣的下場是他罪有應得,但是,我還是覺得小黑下手真的有些黑了,畢竟他才是我們這幫人中年紀最小的一個。
在場的老豬的手下這時候也沒有一個再敢大聲說話的了。
老豬正疼得在地上打滾的時候,寸頭上去照著他的身上就是一腳:“他媽的,別他媽滾了!”但是老豬看起來實在是疼得厲害,仍是手捂著嘴在地上亂滾,跟著寸頭照著老豬的腦殼上又是狠跺了一腳:“你媽的,讓你別他媽滾了,聽見了嗎!”
就此,老豬這幫看場子的人算是徹底的被我們這幫人製服了。
他們已經沒有一個人敢再叫囂的了,因為老豬就是一個鮮明的例子,而這,很大程度上,也要歸功於小黑。
“給我砸!”這時候,寸頭衝著他帶來的人一聲大喊,那幫人便四散分開,肆意的揮著家夥在ktv裏看到什麼砸什麼。
我蹲下身子,一把揪住了老豬的頭發,使勁往上一提,衝他狠聲說:“我告訴你,從今往後,你們震東幫全都給我退出這間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