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行駛到了那幾間孤落房屋前的空地上,金牙虎一拉手刹,跟著推門下車。
我這時候也和莊森,林月對視了一眼後,跟著他的身後下了車。
這時候,身後的麵包車也趕到,一時間,車上那些金牙虎的手下也全都跳下了車,並且,他們的手中還都各持著鎬把和鋼管等家夥。
那幫手下跑到了金牙虎的跟前,有個就問道:“大哥,這次怎麼弄!”
金牙虎摸了摸下巴,說:“你們來過這裏兩次,知道這邊誰是最紮刺的,就把他家削平了,我看誰還他們敢不搬!”
“好嘞,請好吧,大哥!”那小子說著話,就衝身後的那些人一招手,喊道:“兄弟們,大哥發話,往死了削!”
說完,這些人就向著一間帶著一間小院的平房衝過去。
那小子先是一腳就踹開了破舊的院門,跟著,那幫人就全都衝了進去。
時間不大,就聽到了幾聲慘叫聲,跟著,裏麵就沒動靜了。
這時候,剛剛還一臉得意的金牙虎,突然之間就是一楞,隨後一臉疑惑的看了我們一眼。
我隻是衝他一聳肩,表示我也不知道咋回事。
隨後,金牙虎就一跺腳,打開車門,從車座底下取出一把狗腿刀,跟著就向院門快步走過去。
我和林月相視了一眼,也跟著金牙虎的後麵向院子走過去。
就在我們走進院子的一刻,卻全都被眼前的一幕所驚呆了。
在院子當中,擺著一個低矮的小方木桌,桌子上擺著喝的剩了半瓶的老白幹,一盤蘸醬,幾棵包開的青白大蔥,和幾張烙大餅。
而在桌子的旁邊不遠,就見金牙虎派進來的那幾個手下全都躺在地上,他們身旁的地上全都是散落的鋼管和鎬把等物,他們那些人除了捂著肚子,就是在地上嗚呻打滾的,沒有一個能夠再站起來的。
“這他媽是誰幹的!”金牙虎看到這,氣的太陽穴的青筋繃起,大喊道。
“是我幹的!”這時候,就見從屋內走出一個身形大概一米八個頭的,麵色黝黑,鼻梁挺直的留著平頭的青年,他穿著一身82式迷彩服,這身衣服,就和當初我第一次在外麵遇到小伍時候,他穿的那身一樣。
而在他的身旁,還跟著一個個頭兒稍矮一點,同樣留著平頭,臉上帶些麻坑的小子。
“你他媽的,就你們兩個人,能把我這些個兄弟都打躺下?”金牙虎指著地上躺著的那些手下,衝這倆人喊道。
這時候,那個個頭兒稍矮一點的臉上長著麻坑的小子就說:“這是和我剛剛一起偵察兵退伍的戰友,知道你們這些流氓要強占我家的地,就過來在我家蹲了你們兩天,終於把你們這幫流氓給蹲到了!”
“他媽的,你們知不知道老子是誰!信不信我讓推土機平了你這!”金牙虎操著狗腿刀,指著那兩個人喊道。
這時候,那個麵色黝黑的平頭青年就指著金牙虎說:“我不管你是誰,不服你就過來,管叫你跟這些人一樣的下場!”
聽到這,金牙虎瞪大了眼睛,舉著狗腿刀就要上前。
那個麵色黝黑的人隻是攤開了雙手,看起來也並沒有把金牙虎當做一回事。
而這時候,個子稍矮的那麻坑臉從地上撿起一塊板磚,兩腿微蹲,跟著大喝了一聲,用那塊板磚照著自己的額頭上猛地拍了下去。
就聽到“卡啦”一聲,那塊板磚跟著折為了兩段,而那個個頭兒稍矮的麻坑臉,竟是用手劃拉了下頭皮上的碎渣,一點事情沒有。
見到這一幕,金牙虎一下子站住了,指著他們問道:“媽的,雜耍兒啊,嚇唬誰啊!”
個子稍矮的麻坑臉衝金牙虎一勾手,說:“不服可以過來讓你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