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小張誌。”
一坨粘粘的液體搭在了張誌的肩膀上。
“這次辦的很好,領導十分滿意,老王爺也十分滿意,我也十分滿意。”布魯開心道,伸進淤泥的身體裏,拿出了一朵凋謝枯萎的玫瑰,“這個送給你,這可是我珍藏多年。”
張誌接過那朵花,其實顫抖是發至內心的,可偏偏不好表現,隻能用指甲捏起那朵玫瑰花。
年糕放在體內……被譽為翔泡年糕。
這玫瑰花被泡了鬼知道多久,那豈不是成了翔泡玫瑰。
這是對玫瑰的侮辱啊。
最奇葩,是布魯到底知不知道翔這個稱呼何來?
張誌手裏拿著的不是花,是一坨翔。
“怎麼?這麼喜歡嗎?”
布魯看見張誌臉上的尬笑,十分認真的問道。
“細化……喜歡”
張誌尬聊道,將鮮花放在了桌子上。
“既然這麼喜歡,那就多給你一點。”
布魯看見張誌這麼喜歡,他也不忍拒絕張誌的熱情,雖然有點不情願,還是手伸進去,猶如進入了無底洞黑洞,嘩啦一聲,肚子上冒出了一口巨大的黑洞,裏麵開始湧出彩虹橋那樣臭花,在天空中形成一道完美的拋物線落在張誌的辦公桌上,看起來就像是一堆小山。
張誌看到這一幕,都徹底崩潰了。
就這還不情願?
這特麼那裏是不情願?
這分明是要禍害人啊。
但是布魯意猶未盡,“哎,如今老了,這隻是一小部分,你若還是要我可以努努力,加把勁。”
“別,別,大佬,我服。”張誌頭搖的像撥浪鼓。
再來一些,那他真成被翔泡大的了。
布魯有些不滿意的看著張誌,十分鬱悶。
“我看得出你還想要!”
我特麼哪裏想要了!
張誌無語。
“行了,再要也沒了,我總要留點存貨。你呢,既然回來了就要好好工作,曉得嘛?”布魯叮囑道,“任何人通過這裏,認真核對身份,你是天上的簽證官,在這裏沒人敢來橫的。”
“是是。”張誌連忙點頭。
“這東西給你。”布魯說道,從身體裏掏出來一個紅色的按鈕。
張誌接在手中,“這是警報?”
這個東西讓他想起了他剛來的時候,也有人撒野,但很快就出現安保人員,將人驅趕離開。
“不錯,這個也是簽證官的權威。”
布魯倆手一背,老生常談道:“之前沒有給這個,也是因為你的考核期沒結束,經過這幾天,我也可以正式通知你,你被正式聘用。你的權限也將可以在申請的情況下開通。”
“也就是說,我要用權限,還是要找上級領導開通?”張誌楞道。
“當然了,你要是經不住權限的誘惑怎麼辦?”布魯反問道,又突然覺得不對:“你萬一是個壞蛋,做些壞事呢?不對,是若是完全開通權限,豈不是參議院的價值就不再重大了?我的意思是這個……反正你懂就行了。”
布魯說道。
他也不敢再多嘴了,萬一不小心抖摟一些不得了的秘密可就完蛋了。
但就算如此,也足以令張誌震驚。
參議院的權利好像淩駕於一切之上,更是一切能力的集合體。
說是一切平等,但這種平等應該是權利和人格上平等,而非是工作上平等。
老王頭也是來自於參議院,身份地位和布魯絕對是截然不同。
對於神秘的參議院,張誌非常想去一探究竟,但這個天上似乎隻有一間茅坑一樣大的辦公室和看不見盡頭的簽證櫃台,再也找不到其他的建築。
他很自然的將目光放在了往下通達的電梯上,也許他們也通過這裏才能離開。
“布魯,謝謝你,我有個問題。”
張誌回憶道:“我注意到靈魂等級,那是個什麼東西?”
“靈魂等級啊?”
布魯搔了搔頭,“我是s級,你曉得吧?就是d、c、b、a、s、ss、sss中排行到s,像你一輩子估計也難以完成。我的意思是,這是天分,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