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誌先生,真巧啊,你擋著我路了。”
薛富平靜的說道,目光掃過老馬時沒有停頓,隻有在看到老秦時略微一頓,倒是沒說什麼。
“我擋你妹,我身為簽證官要是掛了,難道有你好處?”
張誌直接跳了出來。
“難道沒有嗎?”
薛富饒有興趣的看著張誌,反問道。
張誌一愣。
這話他還真不知道怎麼接。
而且聽得還那麼刺耳,那麼打臉。
當然,張誌和薛富接觸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但秦小貝不一樣。
“一條活了一千多年的臭蟲,洋氣什麼啊。”
秦小貝努了努嘴。
薛富似笑非笑的看著秦小貝,也不再理會張誌,而是從他們中間走了過去,插肩而過時,薛富頓了頓。
“怎麼?送你回去?”
張誌頓時就來了氣。
剛才還那麼裝,打灌羅的時候沒見你出現,什麼事情都平息了你又蹭熱度,我坐你車?那就是傻x!
“可以。”
張誌憤然道。
不坐也是傻x,這麼好的車,發朋友圈要有多少讚。
張誌心想道。
“張狂,你送我的朋友回家。”薛富對著司機招了招手,和張誌握手道:“合作愉快。”
張誌有點蒙,總感覺自己好似上了什麼當。
在張狂的強行攙扶下,一行人坐在了加長林肯,在記者的圍觀中,一行人走遠了。
薛富走進了遊樂場。
遊樂場的設施基本全毀,就連人工開鑿的湖,都水已經順著地麵的裂縫流失的幹淨。
偌大的遊樂場變成了一個平台,這種平台壓的比柏油馬路還要結實太多。
薛富拿起身邊的一根木棍,瞄準地麵的一角往下一砸,卻沒想到木棍直接折斷。
薛富歎了口氣:“算了,薛剛,把垃圾清理一下,將這裏做成停車場吧。”
薛剛掏出筆記本,認真做著筆記,緊貼在薛富的屁股後。
“這裏,放置一些房子,做一個咖啡館。。”
“啊?放置?”
薛富看了薛剛一眼,“這地麵都快成岩石了,你蓋得了房子?”
薛剛點了點頭,趕緊記上。
——薛總說,這裏具有岩石,可以開發。
當天夜裏,在張誌離開的十分鍾後,一篇篇報道鋪天蓋地而來。
“《薛富身份成謎》”
“《戰鬥英雄張誌疑是薛富手下保鏢》”
“《怪物來自哪裏?》”
“《薛富先生說:照顧好我的朋友》”
“《驚人內幕,張誌和薛富關係非比尋常》”
“《薛富和神秘男相互聯手,共抗外敵。》”
……
秦小貝翻閱著手機上的一條條新聞,不禁無語的踹了張誌一腳。
張誌摸了摸屁股,根本不搭理秦小貝,拿起酒櫃裏的八九年拉菲,一仰頭半瓶都喝完了。
讓他非要坐車,得,現在薛富的熱度更高了。
“就知道吃,好處都讓那個臭蟲占了。”
“哎,好處能擋住好吃嗎?”張誌翻了個白眼,“八五年拉菲,你根本不懂。”
“你們在哪裏下?”司機回頭看了眼張誌,露出了輕蔑的笑容。
這個傻x,當今世上還有八年拉菲嗎?早都喝完了好嗎。
張誌愣了愣,看著老馬、老秦、秦小貝三人不懷好意的看著他,就升以一種莫名的恐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