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誌盯著他的一刹那，那個人也抬起了眼睛，和張誌四目相對。
這一雙眼，令張誌心跳加快，好似有一雙手卡住了他的脖子，讓他窒息死去。
“救我。”張誌喊了一聲。
老馬醒了過來，也在這一刹那，那股死亡的既視感終於消失。
“怎麼了？”老馬走了過來，站在張誌身後。
張誌長舒了口氣，對著老馬道：“有人在那個星球上。”
老馬也低頭看去，可那星球上卻無一人，莫說連個人，那種密集程度，就算是普通人也會難以接受。老馬到底是老江湖，沒有絲毫不適。
“沒有人啊！”老馬解釋道。
張誌壓製內心的動蕩，微微睜開眼，在哪密集的坑窪中尋找著剛才那個身影，可他卻發現到，正如老馬說的，壓根沒有一個人。
難不成剛才花眼了？
可剛才的感覺絕對錯不了。
那種殺人的目光，那種被人卡住喉嚨的感覺，絕對不是幻覺。
而且能在絕對靜止的觀察下消失，到底是什麼人才能擁有這種力量？張誌仍然有些不服，可任他在尋找，也察覺不到任何人。
“你放心，在這個絕對空間下，沒有人不是禁止的，他甚至不作出倒退的動作就不錯了。”老馬拍了拍張誌的肩膀，安慰道。“你一定是太孤獨了，太寂寞了，所以造成了心理陰影吧？才會總覺的外麵有人。”
“也許吧，那真的就沒人會可以做到如此能力嗎？”張誌問道。
老馬摸了摸下巴，思索了一番後，道：“倒也不是沒有。這通道和能力有關，王的能力本封印，所以隻能比光速稍微快一點，你現在看到的不過是三秒鍾前的畫麵，所以不可能有人會盯著我們看。若真是有，那證明那個人三秒前已經看到到這裏要經過人，所以在三秒後才會出現。但那是不可能地，以上理論隻針對普通人，王的實力全開，能力是光速十倍，也就是說，在這個光環中，能看到十天以前發生的事情，或者十天以後發生的事情，所以建造的通道，就算不發揮全部實力，對於外界來講這條通道來自於十天之後，也可以說十天之前，所以不會有人察覺。”
老馬解釋道：“若真是察覺，你知道需要什麼實力？那就是超越王的實力，這個宇宙還是沒有人，否者……地府的掌管著恐怕早就不是他了……喲……瞧我說了什麼……額嗬嗬，開玩笑的，王是一屆之主，整個宇宙和他連在一起，就如他的血肉一般，和宇宙同根生，想要打敗王，隻有毀滅宇宙才有可能，所以，宇宙出現任何狀況，無論實力如何，王是絕對知曉的。”
老秦默不作聲。
畢竟對方說的是實話。
他是另一個維度的人，對他而言，在另一個維度來看，地府的東隔壁有一個巨大沙漠，而這個沙漠就是柯凡宇宙，地球他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哪一粒沙塵。隻有當他通過簽證後，坐著維度電梯，才能進入這個沙漠中。
這才是世界的本質。
不同緯度的人看到的東西是不同的。
聽著老馬說的，張誌也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