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肖的眉頭不由又皺了起來,不是因為他胡亂拉警笛,也不是因為他大力一腳把門給踹開,而是隨著他進門,一股刺鼻的酒氣撲鼻而來,李肖抬手看看表,上午十點,工作時間喝的醉醺醺,而且利用職務便利公然醉駕,即使以前李肖對這些現象並不在意,但發生在自己身邊,他自然不能熟視無睹,於是他看著這位領導的目光就有些不善起來。
“小王!”進來那人大聲喊道“那……那什麼李什麼不是回來了嗎?在……嗝……在哪兒呢?”
“吳隊,”姓王的小警察苦著臉,估計也沒想到自己領導工作時間喝的醉醺醺“就是這位李肖李大夫……誒吳隊您慢點……”
說著話,那位姓吳的隊長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嚇得小王趕緊去扶住。
吳隊長站穩以後,揮手把小王推開,抬起頭看了李肖一眼“人都找著了還等什麼?上手銬帶走。”
“吳隊這不好吧?”小王有點為難“他又不是嫌疑人……”
“放屁,是不是嫌疑人你說了算啊?”吳隊很生氣,這小子居然不聽話,衝著小王後腦勺就是一巴掌“老子叫你上手銬你就上手銬。”
“哎呦……”挨了一巴掌的小王隻好拿出手銬向李肖走來。
李肖好笑的看著眼前這一幕,見小王拿出手銬走了過來,擺擺手道“等等”小王警察一愣,就站那裏不動了。
李肖看向那位喝的醉醺醺的吳隊“這位……吳隊長,我是不是嫌疑人他說了不算,好像你說了也不算吧,就算我是嫌疑人,那我也有得知真相的權利吧,你這一沒有證據,二沒有逮捕文書,就這麼把我帶走了不大合適吧?”
“呦嗬~”吳隊估計作威作福慣了,很少遇見像李肖這麼不知好歹的人,加上喝了點酒,頭腦不大清楚,隻是認為自己的威嚴被李肖這個平常被他俯視的平頭百姓冒犯了,當然就很生氣了,既然吳隊生氣了,那後果自然很嚴重。
“**還挺能說啊,老子今天就要逮捕你怎麼樣?老子就是什麼文件都沒有怎麼樣?你能把老子怎麼樣?”這家夥一連三個怎麼樣,說的很是押韻,說完了也不等小王,自己摸了兩下把手銬摸出來就衝著李肖走了過來。
李肖可沒覺著他押韻,隻是被他一口一個老子激的有些生氣,但他修行有成,還是忍著性子說道“吳隊長,你這樣工作也太囂張了吧?難道完全不顧法律嗎?我完全可以向紀檢機關反映的。”
房間又不大,吳隊長兩步就走了過來,伸手就要拷李肖,李肖邊說話邊躲了兩下,沒被拷住,吳隊屢次拷不住,隻覺得一股邪火呼呼往頭上冒,把他僅剩的一點理智燒的一幹二淨,一邊揮著手銬,一邊張口就罵起來。
“去你媽的,老子就囂張了怎麼樣……法律算個屁,老子就是法律……告我?,**去告啊?信不信老子弄死你!!”滿嘴髒話的就把手銬衝著李肖臉上招呼過去了。
旁邊的小王和一眾保安早就看傻眼了,心想這怎麼回事?怎麼就要打起來了?眼看著吳隊揮著幾斤重的手銬就要砸向李肖,幾人感覺一擁而上,七手八腳的去拉架。
再說李肖,雖然他現在修行有成份屬鬼仙,但修為再高,曆練再多,他也隻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被人指著鼻子滿嘴不堪入耳的髒話,別說他了,估計清言來了也不會忍氣吞聲,而且如果遇事隻會忍耐,那這一身修為用來幹嘛?不如背個黑鍋去裝烏龜好了。
“哼~”李肖鼻子裏輕輕哼了一聲,周身幾人卻頓時覺得耳朵旁邊像是響了一個炸雷,震的耳鼓“嗡嗡”作響,都痛苦的捂住耳朵,而首當其衝的吳隊就像結結實實的撞到一堵牆上一樣,一聲慘叫,當時就口鼻流血爬在地上起不來了。
看著死狗一樣趴在地上的吳隊長,李肖腦海中忽然靈光一閃,有了個想法。
於是他走上前去,一伸手抓著吳隊的腳就把癱軟在地的吳隊長倒著提起來,李肖和顏悅色的說道“你這樣真的不算囂張,讓我來告訴你什麼才叫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