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淺羽搖搖頭靠在楚雲墨的懷裏鼻子一酸險些掉下眼淚,得夫如此,她還有什麼可抱怨的?縱然當他的皇後很辛苦但是她一定會努力做好的。
出了宮門上了馬車很快便到了丞相府外。
馬車剛停下,一身月牙白色軟銀輕羅百合裙的白珊兒不顧形象的跑了出來,秀發僅用一根晶瑩剔透的白玉簪綰起,耳環隨著她的跑動輕輕晃著閃著淡淡的藍色光芒。
“淺羽,你們可算是來了!我在府裏都快要悶死了。”白珊兒晃著蕭淺羽的手臂哀嚎道。
蕭流暮自府內大步大步的走出先是行了禮然後把白珊兒拉到自己的身邊,“你日盼夜盼的人來了就把我忘了是不?”
白珊兒連忙搖頭表示不是,蕭淺羽站在楚雲墨的身邊樂不可支,哥哥如此的在意珊兒,是好事呢。
蕭淺羽與楚雲墨進了丞相府拜見了丞相與蕭夫人又一同卻看望了下仍在房內不出房的蕭惜若後四人這才上了馬車。
馬車內,蕭淺羽和白珊兒靠得很近在一旁互相咬著耳朵,馬車外的楚雲墨與蕭流暮找到了共同話題相聊甚歡。
走走停停,每次停下都是因為蕭淺羽見著車外的景色很好便喊著讓馬車停下以供她下車欣賞景色。
現下馬車停下的地方是有著鳳琴朝最美飛泉的玉湖瀑布,站在瀑布下隻覺得周圍都是涼涼的,甚是舒服。
飛流直下三千尺說得便是這眼前的瀑布,將手伸進去流下的溪水中感受著涼爽。
瀑布周圍的綠草長得綠油油的,一片的綠草之上還點綴著鵝黃色的花朵,看上去甚是好看也覺得賞心悅目極了。
蕭淺羽張開雙臂任由著帶有一絲涼爽的風迎麵吹來,身後的楚雲墨走上前去環住她的腰身,白珊兒拉著蕭流暮的大手興奮道:“瀑布誒瀑布誒,流暮你說瀑布養得魚是不是很美味?”
蕭流暮看著溪水細細的想了會兒後答道:“抓條嚐嚐不就知道了?”
白珊兒等得就是這句話,此時聽蕭流暮這般回答很是滿意的指著溪水裏麵遊來遊去的鯉魚:“那你抓吧,釣也行。”
蕭流暮聽後明顯是被白珊兒的話噎了一下,蕭淺羽捂著嘴偷樂不止,蕭流暮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後對白珊兒道:“既然你想吃,那我就親自釣魚吧。”
準備了根簡單的魚竿後,蕭流暮當真是坐在石頭上將魚竿拋入水裏等待魚兒的上鉤,趁著這個空檔蕭淺羽拉著白珊兒去撿柴火打算來個野外烤魚什麼的嚐嚐。
撿了些樹枝,蕭淺羽望著杏樹上剛結出的杏子指著對白珊兒道:“珊兒珊兒,我想吃杏子,你上去摘幾個唄。”
白珊兒望望那青色的杏子又看了看一臉饞樣的蕭淺羽,心裏十分無奈:“蕭大小姐,我不會爬樹你會你上。”
“人家可是皇後娘娘的說,哪能爬上樹摘杏子啊,再說了你不想嚐嚐這剛結出的杏子嗎?”蕭淺羽靠在樹幹上眼中含笑問道。
白珊兒挫敗的低下頭來:“算你狠!可是我真的不會爬樹,蕭流暮!!”一聲大吼啊愣是把原本在專心釣魚的蕭流暮吼了過來。
蕭流暮聽到白珊兒的喊聲後以為出了什麼事當下把手中的魚竿一扔便什麼也不顧的往白珊兒的方向跑去,楚雲墨接住了魚竿無奈的搖了搖頭,要論寵妻子,還是他那個大舅子會寵些。
“珊兒,怎麼了?”蕭流暮幾乎是跑著到白珊兒身邊的。
“我要吃杏子。”白珊兒伸出手指著樹上的杏子笑眯眯的對蕭流暮道。
蕭流暮望了望樹上的杏子十分無奈的歎了口氣點起足尖躍上樹枝摘下了十幾個杏子拋在樹下,蕭淺羽眼尖的一個個全部撿入懷中拿起一個在衣服上蹭了蹭便張嘴咬了一口後直喊酸:“哎呀,真酸!”
白珊兒拿過一個杏子也咬了口也一個勁的喊著酸,蕭流暮從樹上跳下看著喊酸的妹妹和喊酸的未婚妻,鬆了口氣後回到瀑布前從楚雲墨的手裏接過魚竿繼續釣魚。
不多時,蕭流暮掉了幾條鯉魚上來,蕭淺羽和白珊兒也把火生了起來,找尋幾根樹枝穿過鯉魚放在火上慢慢的烤著。
楚雲墨拉過蕭淺羽的手將她攬入自己的懷裏:“若我沒記錯的話你可是最愛吃這鯉魚的。”
蕭淺羽看著漸漸烤熟的鯉魚口水不禁流了下來,這時聽到楚雲墨的問話忙伸出手帕擦了擦嘴角:“嗯,是啊,我最愛吃鯉魚的,鯉魚肉鮮美當以糖醋最好,紅燒的也不錯,我都是喜愛的。”
吃飽喝足後,四人繼續趕路。
路上,蕭淺羽覺得頗是無聊便與白珊兒開起了玩笑:“珊兒,你說杭州好還是蘇州好呢?”
白珊兒從袖口中掏出散發著幽幽清香的手帕擦了擦滿是汗的手心,望著外麵不斷後退的樹木隨意的答道:“對我來說都一個樣,不過我還是比較想去蘇州的,都說蘇州多美女嘛還真想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