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憑他在眾人麵前沒羞沒臊給她喂湯以及在荒郊野良對她做那種事情,足見其非常人,變態之心嚴重。
這個地方絕不能呆,必須得走了。
天剛朦朦亮,顧小美燈也沒敢開,偷偷摸摸的開始準備離家的行李。臨關上行李箱之前,還不忘將母親的照片放進去。
下樓路過老爺子的房間,她不知所措,頓住腳步心中一滯?
哎,都說‘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次她注定要做一個失食的人,破天荒心狠自私一回了。
“對不住,爸。”她心一酸,眼淚差點下來。
當初心軟答應老爺子的請求,本想完結後離開……
對不起,她真的做不到和這樣的男人合作傳宗接代。
都見鬼去吧,她不想在這個男人的零氣壓之下苟活。就算是他幫過畫璧寒,他也打了人家,況且,自己也對他順從了數日,算來,欠他的也還得差不多了。
走,躲得遠遠的,離這個家夥越遠越好,至於離婚的事,以後再說吧。相信不久的將來,他找到好女人,自然會追著她滿世界索要離婚證。
早7點半,皇甫霆西裝筆挺下樓,來到餐廳優雅的吃早飯。
用餐到一半時,他看了看對麵那個空位置,才輕聲道,“少奶奶用過早餐?”
“沒有。”劉媽一邊幫他遞來紙巾,一邊聲音低低地回答。
這個女人在搞什麼東東?七點多還不下樓吃早餐,上班要遲到。
他抬手看了看腕表,“劉媽,您幫忙上樓去叫少奶奶下來用餐,上班時間快到了。”
劉媽一臉不疑惑,“少奶奶一大早就提著行李箱走了,您不知道嗎?”
劉媽此言一出,皇甫霆吃到嘴裏的飯噎得噪子眼幹疼,趕緊端起水杯喝了一口,順下食物。
見此情形,劉媽繼續道,“還是司機送她去的車站。”
“她說去哪兒了嗎?”
“少奶奶對司機說的意思是回家看看,母親的忌日快到了。”
不用問,事實已經很清楚了,這個女人跑了。
皇甫霆起身,輕聲道:“丫頭,你跑的還很快。走著瞧,你怎麼走的,還得怎麼給我回來。”
男人眼底閃過幾絲異樣的光亮,落在某處,收回視線時,步伐依然邁得悠閑。
顧小美能去哪兒?再去見畫璧寒,惹他開罪皇甫霆再次被打,顯然不能這麼做。
昨晚被打的傷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唉,在解決掉皇甫霆這個大麻煩之前,她和他還是保持距離為好,那個男人太霸道,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令人恐懼。越是愛的人,她越應該好好保護。
思來想去,坐上了回老家的列車。
土生土長的地方,畢竟有鄉土情誼,看著家鄉熟悉的美景,感覺很踏實,內心很平靜。
聯係到以前的朋友聚聚,又租了間房子,很順利地在朋友的幫襯下找到工作。
顧小美甩掉腦中出現的皇甫霆和老爺子的臉,勸自己:“去A市走一遭,隻當是人生中曾經做過的一個惡夢,該忘記了。”
上班第一天,公司的董事長卻突然找到顧小美,拉住她的手說道:“小美,真不好意思,第一天來上班就和你講這種話,但是,我也是沒有辦法,您還是換家公司就職吧。我這裏廟小,容不下您這尊佛。”
她這話是什麼意思,第一天就要辭她的職。
要知道,她的這份工作還是托人介紹的,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啊。再說,自己的業務還沒開展就被否定,這多少讓她有些難以接受。
就在董事長和她客客氣氣地交談時,顧小美的手機響了。
“對不起,我接個電話。”顧小美親切地董事長笑了笑,閃身到一邊去接電話。
看來電顯示是個陌生號碼。
顧小美眉頭一蹙,猶豫片刻,接起了電話,對著那端輕聲道了一個“喂。”
電話那端傳來熟悉的男低音,這聲音她太熟悉不過了。
隨著那端不斷傳來話語,顧小美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原本惑疑的心情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沒錯,電話是範通通打來的。
很簡單,他受製於皇甫家,知道她回來了,立即準備派人來接她回去。
至於被辭職的事,是範通通幹的好。故意找人砸了這個公司的兩個門店,警告他們不許收下她這個員工。
“看在你是長輩的份上我不想罵人。但我按照您的吩咐把這婚也結了,身也失了,你到底還要迫害我到什麼時候。”
範通通討好地低笑,聲音很怪,聽起來疹人,“這說的什麼話,我是怕你上班太苦,身體吃不消,接你回家來享福。眼下,範家的一切都是你的功勞,我怎麼會有心迫害你呢。”
放屁。鬼才會信他的話。
他迫害她的還少嗎?
若不是他,自己會惹上皇甫霆這個難纏的霸道主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