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我們的出現會讓村民騷動起來,沒想到卻不然,人雖然多,但整個場麵一片卻是鴉雀無聲。
他對著村民,說了一串我聽不懂的話。
全清一色漢子,女的都躲起來了?看熱鬧也可以出來看看啊。
我跟著他進入那屋子裏。
一個三十左右的漢子跟著我們進來。
裏麵就我們三個人,我看到那人坐到蒲團上,盤上了雙腳。
其實我就好奇,好奇這盅蟲是怎麼樣鉤的。
我看到他從壇子裏抽出一把刀子,很小,但很鋒利,像醫院的手術刀一樣,不會鉤盅要開刀吧?
這地方不是無菌地方,不可以隨便開刀的。
但見他拍了拍那男子的背後,就像平時拍我背後一樣,然後便是俯近他的,隻見他微微的把那男子的頭扭了一下,緊接著拿那小刀往左耳墜輕輕一刀割了下去,從耳墜鉤盅蟲子?
我歪著脖子,聚精會神地注視著他。
耳墜那兒本來沒有大血管,所以就算割下去也不會流血過多,我隻是鬱悶,鉤盅為什麼要割耳朵。
他從桌麵拿了一個小容器,竹子做的,細長細長,還飄著淡淡的竹子香味。
那男子的血滴到了那個竹子的容器上,幾滴下來之後,他便從桌子的壇子上取了些盅蟲子放到帶血的竹子容器裏。
半分鍾之後,他給男子止血,止血的方法土,土得怎麼樣,我真說不出來,就隨便在牆壁上取了一撮蜘蛛網揉了一團之後便直接塞上到那刀口上。
不過,血止得很快。
他搖了幾下那個竹子容器,就那麼幾滴血,他搖什麼樣搖?
一分鍾之後,他便叫我過去。
我愣著不動,想著叫我幹嗎?
“老婆,沒聽到?”他再次叫我。
我其實就在他身邊,隻是拉開一點兒小距離而已,再過去就是挨近他了。
不過,既然他再次喊我,我也不得不挨近他,“幹嗎?”我不敢大聲說話,隻能輕聲音的問他。
他把他手中的小刀提給我:“拿著。”啊?別說讓我幫他們做手術吧?我雖然學過解剖,但我們做的那些都是假的,真人的我沒動過。
他雙手捂著那個竹子容器的口,然後再度打開那個容器。
我天,裏麵竟然爬滿了好多盅蟲,剛剛他才放了幾條下去的,怎麼一下子長出來那麼多?
他一條一條的數著放到一個幹淨的壇子裏。
還要點數?
以他這樣的速度,一天都鉤不完那幫男人身體上的盅蟲子,現在都還沒開始。
他點好之後,便是對那個男子嘀咕幾句,那個男子向他磕頭之後便走出去了。
下一個接著回來。
鉤完了啊?鉤盅蟲這麼簡單嗎?
割一下耳朵也叫鉤蟲子,這真的是…
而且我就接一下他的刀子,也不要我做些什麼,還說鉤盅蟲會累,讓我好好休息。
後麵的男子重複著前麵的程序,我也不知做了幾個人,反正那些壇放了好幾壇子的盅蟲子。
每一個壇子放的都不會滿出來,就是一半壇的樣子。
整個過程也沒有太多的吵雜聲,所以一切都很是順利。
我站得有點累了,瞄了瞄外麵的人,沒多少了,因為做的都先行回家去了。
“老婆,再堅持一下,快的了。”他也許看到我站累了,也瞄了瞄外麵。
我輕輕的跺了一下腳,“沒事,你做你的。”
等他把最後一個做完,大約已經過了午時,肚子好餓,早上隻啃了一個水果而且。
連最後一個村民都回家了,屋子一下子隻剩下我們倆。
真搞笑,這什麼樣情況啊?
他小心翼翼在那兒分盅,我砬了砬他:“老公,我肚子餓。”
他抬頭看了我一眼:“呃,很快,再忍一下下。”再忍一下就有得吃了嗎?
“老公,鉤盅就是這樣鉤的嗎?”
“對,這種情況就是這樣鉤的。”這種情況?還有別的特殊情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