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那東西腥腥的,像他那些東西的味道。
他搞什麼鬼,我連嘴巴也不敢開,怎麼敢問他這是什麼?
他又在我的額頭上拍打了幾下,然後便是聽到他嘴巴在喃喃的叫著什麼,好像是在說那個村子的語言。
那盅蟲難道是在那個村子裏養的嗎?
那他是怎麼把它帶回來的?
好酸,感覺有一股什麼東西從我的體內一直竄一般。
酸中帶著微痛,肉像被拉扯的感覺。
“吼……”我去,好好的他吼什麼吼?
嚇得我差點坐不穩了。
不過,他吼了之後也馬上用手把我扶了一下。
“老婆,好了。”他拍的一聲又啪打了一下我的額頭。
這就好了,那麼簡單,果然是他養的,害得到害怕那麼久。
“好了就趕緊下去洗臉,好惡心的說。”我眼睛還不敢睜開,當然下去還得他扶著。
“嗖……”什麼啊?
突然一股狂風吹了過來,他扶著我的手突然離開我,讓我差點摔倒。
我顧不是那麼多,撩起衣服擦臉,可是這東西像一灘膠水,讓我怎麼擦也擦不掉。
不過,擦了一下眼睛還是能睜開,隻是本來天就太黑,睜開眼睛我也看不到什麼東西,連他都看不到了。
而且風不是一般的大,吹得我幾乎站不住。
“老公?老公你在那兒啊?”這是城市,天再黑,本來也不會伸手不見五指的,因為有路燈。
可是偏偏這個時候就是伸手不見五指。
剛剛上來時我隻是看不清他的麵孔,人還是能看到,現在,人影都不見了,我隻能伸手索摸著。
“砰砰砰……”一陣陣東西的跌落聲音,我抱著頭,生怕被什麼東西砸到頭。
樓梯口在那個方向我也分辨不清了。
“老婆,坐到地下去,快點。”他終於說話,聲音好像離我好遠。
明明是在跟前的,為什麼感覺是從半空傳來的聲音?
“轟隆隆……”不是吧?要下雨?
天邊突然劃過一道路銀光,不,好像是流星墮落,這個時候有流星?
我擦了擦眼睛,“老公,我怕,我要回屋子。”
“回什麼屋子,跟我走。”什麼?
一口濁音,讓我分不清是誰跟我說話。
這風聲也太大了。
“劉海,別碰她。”劉海?這不是劉海的聲音。
劉海突然來找我幹嘛啊?他神經病嗎?這事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當初我還在為是山魔,因為山魔有可能是為他的徒弟報仇,而這劉海這是幹嘛來著啊?
“顧鋒,你這麼對待她,還讓不碰到她?我忍不下去了。”他怎麼對待我?他剛剛就幫我取盅蟲而已,他劉海怎麼就看不過眼了?
男人,一定是妒嫉我們恩愛了吧?
我們恩愛又關他什麼事,每次都不許我們恩愛,他這是什麼病?
“劉海,少說,快滾,要不我讓你回不去你那山洞裏。”
“哈哈哈,不自量力的家夥,好好做顧少爺你不做,偏偏要搞這麼多事情出來,想做顧少爺還想做盅村村長,野心大就好了,還不好好對待姚瑤,看今晚我收你還是你收我吧。”盅村?原來我們去的那個村叫盅村。
他要做盅村村長?
我怎麼沒聽他說?做村長幹嘛啊?
正如劉海所說的,好好做顧家少爺有什麼不好的?有錢有勢有地位,做什麼爛村長?
“劉海,我警告你,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少管我的閑事。”他這麼說著,我便是聽到了一陣打鬥聲音。
他們打了起來?
一直以來,他是打不過劉海的,今晚,他怎麼敢這麼跟劉海說話?
“啊……”我感覺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提了起來一般,整個身體隨即離開了地麵。
“放開她!”真的是劉海提我走。
“劉海,你放開我,那是我跟他之間的事,你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