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遊”見蘇溪儒應允了自己,手捋顎下花白長須。欣慰點頭道:“小子!你這樣一叫,反而還讓老夫覺得自己年輕了十多歲來。”
蘇溪儒心中本來還生顧慮,現下見“逍遙遊”發出滿意微笑,倒也覺的自己剛才顧慮,不過是杞人憂天。趁勢又道:“逍遙遊”!那現在你可否給溪儒講講有關“天玄寶劍”的事情嗎?”
“逍遙遊”隻覺他太合自己口味,當下點頭道:“小子!你的名字叫蘇溪儒對嗎?”白夕蘭忽見“逍遙遊”正色問道,心中卻是生的糾緊。問道:“逍遙遊”老前輩!你這是怎麼了?”
“逍遙遊”見白夕蘭緊張,緩的笑色,擺手道:“丫頭!我可是沒有惡意,你又何必這樣緊張。”蘇溪儒也向表姐白夕蘭道:“表姐!逍遙遊”他又不是壞人,你莫要緊張。”
“逍遙遊”聽蘇溪儒的話,心中生喜,點頭道:“不錯!你以後就要這樣叫我。”白夕蘭這才放下心來,還是顧慮道:“逍遙遊”老前輩,這樣叫你總歸還是不妥吧?”
蘇溪儒見“逍遙遊”聽了表姐白夕蘭的話,似有不高興。卻是向她使出眼色,暗示道:“表姐!你還是隨了“逍遙遊”的意思,免的惹他不高興了。”白夕蘭見蘇溪儒話中似有生急,也隻好是難為點頭。
蘇溪儒這才看著尚有歡喜的“逍遙遊”,笑嘻嘻說道:“逍遙遊”!現在你可以給我講講“天玄寶劍”的事情了吧?”
“逍遙遊”點了點頭,又是舊話再提,看蘇溪儒隻問:“小子!你叫溪儒對嗎?”蘇溪儒點頭道:“晚輩乃是金陵城大戶蘇玉同之字,名叫蘇溪儒!”爾後他又指著表姐白夕蘭,介紹道:“她是我的姨表姐,名字喚作白夕蘭。”
“逍遙遊”聽的微笑,手捋白須說道:“溪儒!難得老夫今日和你有緣,便也可將“天玄寶劍”的事情,悉數講給你聽。”
蘇溪儒心中大喜,臉上盡帶悅色,還不忘雙手半握行的禮數,快言快道:“那就多謝“逍遙遊”了。”
“逍遙遊”收的剛才淡笑,緩緩道:“說起“天玄寶劍”,那可是大有來頭。想當年我師傅“鎮平子”在世之時,費了自己畢生之力,才尋的這把“天玄寶劍”。
蘇溪儒聽的高興時,卻是免不了插言問道:“逍遙遊!你說這“天玄寶劍”,乃是你師傅的東西,那想必他的年經也是很大了吧?”
蘇溪儒心想,“逍遙遊年歲已是不小了,想必他那師傅“鎮平子”,極有可能都是七八十歲了。這才會在好奇心的引惹之下,他也是隨口問了出來。
逍遙遊忽是麵色傷悲,歎的莫名氣息,苦澀道:“師傅他老人家,已是不在人世了。”白夕蘭聽的也是心生同情,隻得安慰道:“逍遙遊!真是對不起,提到了你的傷心事情了。”
白夕蘭剛才還是顧慮,口中稱呼逍遙遊的名諱,怕是又的不妥。可一來剛才表弟蘇溪儒向自己使的眼色,二來她這出於同情逍遙遊失的師傅悲傷,這不張口之時,也隻是“逍遙遊”三個字脫口而道。
蘇溪儒察的逍遙遊情緒有變,小聲道:“逍遙遊!真是對不住,讓你提的傷心事了。”逍遙遊見就連白夕蘭也是直叫自己名字,登時收起傷感,露的笑色道:“這也算不得是傷心事,隻不過都是從前的事情了。”
蘇溪儒見逍遙遊情緒好了,又問:“逍遙遊!那後來又是如何?”逍遙遊道:“師傅鎮平子得了這把“天玄寶劍”之後,便在自己的老家濟南府創立了“天玄劍莊”,而後他老人家憑的這把“天玄寶劍”。從此之後,也讓“天玄劍莊”成為了江湖中的大派。”
白夕蘭現在聽的也是高興,竟是忘了周身的寒冷。借興道:“逍遙遊!你說那“天玄劍莊”乃是大有名氣吧?”逍遙遊點頭道:“那是自然,“天玄劍莊”自從由我師傅鎮平子創立以來,江湖同道無不擁戴。”逍遙遊顯然是說的十分自豪,這不說話間的同時,嘴角已是露出滿足笑容。
逍遙遊忽覺白夕蘭問的奇怪,收的笑色,反問道:“丫頭!你怎會如此來問?”蘇溪儒也是猜出表姐白夕蘭的意思,看了逍遙遊一眼。隻說:“逍遙遊!表姐那樣問你,可能是奇怪我們也並不知道“天玄劍莊”的威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