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闡述苦澀情上(1 / 1)

蘇溪儒卻是聽的高興,借興反問道:“逍遙遊!想必你定是因為這件事情,才會惹的你師傅鎮平子不高興了吧?”逍遙遊倒也不做掩,如實點頭歎道:“其實這件事情,也是隻怪老夫當年一時衝動了。”

白夕蘭剛才雖有羞色,可也想知道眼前這個逍遙遊的情事,小心翼翼道:“逍遙遊!你可否細細道來呀?”蘇溪儒看表姐白夕蘭一眼,笑嘻嘻道:“表姐!你今天怎會問起這些情愛事情呀?”

白夕蘭隻覺臉上生羞,低頭回道:“溪儒!我這還不是替你而問嗎?”逍遙遊看出了白夕蘭的心思,隻是一笑道:“好了,好了!老夫這就說說當年的事情。”

蘇溪儒和白夕蘭二人隻是看著逍遙遊,聽他道:“當年老夫一次無意的機會,邂逅了如今已是峨嵋派掌門人的絕情師太。”蘇溪儒聽的愣拉一下,忽言問道:“逍遙遊!我可聽人說峨嵋派都是一些出家之人,你怎會和出家人……”

蘇溪儒本想說:“你怎會和出家人,生的情愫事情?”可他轉念又來一想:“逍遙遊好歹也是長輩,自己若是冒然對他的事情指三說四,隻怕也是多有不妥。”他想到了這茬,硬是將後話咽了回去,隻用陪笑的目光看著苦笑的逍遙遊。

逍遙遊看出了蘇溪儒的顧慮,兀自發笑一聲,反問道:“溪儒!你莫是要說老夫怎會和出家之人生的情愫吧?”

白夕蘭隻怕逍遙遊會怪罪蘇溪儒,擺手道:“逍遙遊!溪儒他可沒有那個意思。”爾後還不忘向表弟蘇溪儒使的眼色,催道:“溪儒!你還不給逍遙遊解釋一下?”

蘇溪儒見表姐白夕蘭緊張,卻是不依為然,看了逍遙遊一眼。隻是實話道:“逍遙遊!我剛才是有那個意思,如若有得罪之處,還望你莫要見怪才是。”

逍遙遊本就沒有生氣,見的白夕蘭和蘇溪儒均生緊張,搖頭道:“老夫並無怪你二人之意。”爾後又向蘇溪儒笑道:“你並沒有說錯話,也談不上有什麼得罪之處。”

逍遙遊用話安撫好白夕蘭和蘇溪儒後,苦笑一聲,接著又道:“當年那峨嵋派的絕情師太,隻不過還是一名俗家弟子,名字叫做鄭妍。”

蘇溪儒聽的麵露喜色,忽道:“逍遙遊!我聽說一些俗家弟子,也是可以談情說愛的呀!”白夕蘭也問:“那後來又是怎樣?還有鄭妍為何有會成了峨嵋派的掌門,名字又怎會叫作“絕情”呀?”

逍遙遊聽的又是苦澀一笑,歎氣道:“當年我本和鄭妍心有所犀,可師傅鎮平子因為鄭妍的師傅塵劫師太,為了奪走師傅的“天玄寶劍”,而和她老人家之間,生出一些沒必要的芥蒂,這才死活不同意我們之事。”

逍遙遊說的似有傷感,見蘇溪儒和白夕蘭二人聽的入神。接著又道:“師傅對我說,那鄭妍想必就是為了奪的“天玄寶劍”,這才有意接近於我。”

蘇溪儒聽的似有婉惜,當下卻是歎氣誦道:

“多情癡戀空成等,莫問今朝悔誰腸。

天意戲弄鴛鴦散,苦淚奔流思忘昨。”

(絕界)

白夕蘭也是聽的和蘇溪儒心有同感,聞的表弟蘇溪儒歎聲吟的詩句。心有觸動道:“逍遙遊!那想必你的心中,定是不好受了吧?”

逍遙遊聞聽蘇溪儒吟的詩句,也是入的自己內心,忍悲道:“其實當時我和鄭妍,也是兩心盡互盡融,那會有師傅說的那樣,她接近於我,就是為了得到“天玄寶劍”呀!”

蘇溪儒隻想快點知道後事,在問:“逍遙遊!那之後是不是,你就聽了你師傅鎮平子的話,就和她分開了呀?”蘇溪儒這後話中的“她”字,自然所指的就是鄭妍了。

逍遙遊卻是搖頭一番後,說道:“我就是因為當初不肯聽進師傅鎮平子所言,這才讓他老人家一氣之下,後來便將“天玄劍莊”傳給了武功尚是在我之下的師弟霍聞香了。”

蘇溪儒隻覺有些可惜,不忍道:“你師傅未將“天玄劍莊”傳承給你,也卻是可惜了。”白夕蘭卻問:“逍遙遊!那後來你和鄭妍又是怎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