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紅秋幸虧有的防備之心,這才未能摔身下去。可是心中卻是大為不滿,臭罵道:“老賊尼!你要是還不鬆手,休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這說話間的功夫,她已是抬腳向絕情踢去,
絕情冷冰一笑,躲過葉紅秋的踢襲,手中佛塵反向一轉。再忽倏向的葉紅秋打來,瞬間之下,絕情手中的散開佛塵,竟是劈頭蓋臉打向葉紅秋。口中尚還不忘喝道:“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今日就好好嚐嚐老尼手中佛塵的厲害。”
蘇溪儒見葉紅秋落的空隙,隻怕她會吃了苦頭。大喝提醒道:“紅秋!你可要小心才是。”葉紅秋聽的歡喜,向後退的幾步,爾後卻用手中“奪魂鞭”攔住絕情的佛塵時,還向蘇溪儒急道:“你快躲遠一些,免的受了皮肉之傷。”
絕情手中的佛塵空打出去,在見蘇溪儒似替葉紅秋著急。不恥道:“果然是她的小情人,看老尼不教訓教訓你。”絕情話音未落,本來襲打葉紅秋的佛塵,竟是要向蘇溪儒甩打過去。
葉紅秋生怕絕情會傷到蘇溪儒,心中生急,就在絕情手中佛塵離的蘇溪儒隻有分寸時。她急然隻用手中的“雙狼奪魂鞭”,猛然使出力氣,隻聽“啪”的一聲響起,葉紅秋打出的長鞭,居然是落的一空。
還未等葉紅秋反應過來,忽見絕情已是趁勢隻將蘇溪儒擒住。口中還來沉聲辭道:“老尼先走一步,想要救你的小情人,就來拿“天玄寶劍”來換。”絕情早看出葉紅秋對蘇溪儒緊張,這不話音未落,已是持的驚控的蘇溪儒去的遠了。
蘇溪儒隻覺身體離地,耳邊盡是傳來葉紅秋的急喊,可怎奈絕情乃是峨嵋派的掌門人,輕身功夫豈是葉紅秋可比。這不行的小半天功夫,她已是將葉紅秋甩的沒了蹤影。
絕情見葉紅秋不曾追來,這才尋的一塊隱蔽地方穩穩落下。蘇溪儒見她持住自己行的這會,居然是麵不紅氣不喘,就連呼喚也是勻稱的很。心道:“看來這個絕情師太,定是武功高強了,若是平常之人,持的一個活人行的急促,隻怕是要喘息的不行。”
蘇溪儒正在思索,忽聽絕情厲聲道:“小子!你剛才口說是見過逍遙遊,可否屬實?”蘇溪儒登時明白,絕情擒住自己的目地,隻是想知“逍遙遊”的下落,笑著問道:“師太!你持我而來,莫非就是想要知道逍遙遊了吧?”
絕情見蘇溪儒並不正麵回答自己,而是反言相問。變臉道:“你知道就是知道,還不快點說出來?”蘇溪儒隻怕絕情動怒,隻得點頭道:“前兩日之時,我也是見過逍遙遊,不過……”
絕情聽的雙目放光,等不得蘇溪儒話盡,急道:“你倒是快說,不過怎樣?你現在人在何處?”絕情這急問之下,已是雙手直抓蘇溪儒的雙肩。
蘇溪儒不懂半點功夫,現下被她一使力所抓,隻覺雙肩生疼十分,呲牙咧嘴叫道:“你怎可這樣用力,我肩骨隻怕也要壞了。”
絕情這不情願的鬆手後,白他一眼。沒好氣道:“你今日最好快將逍遙遊的下落說出來,否則壞的就不是你的肩骨,而是你的小命了。”
蘇溪儒這才領教了絕情的厲害,恐的退後幾步,隻得自揉被捏痛的雙肩。自言道:“你這個出家人,下手未免也是過重了吧?”
絕情聽不慣蘇溪儒的話,大罵道:“小子!你若是在出言不遜,小心老尼的佛塵打爛你的醜頭。”絕情說著說著,右手的佛塵已是故意高舉起來。
蘇溪儒見絕情欲要下的狠手。心道:“看著她怒氣衝衝的摸樣,倒也不像是開玩笑了,現下還是順她話來,也是很有必要。”心中有了這個想法,蘇溪儒隻得是陪笑道:“師太!你先放下佛塵,我這就向你一一道來了。”
絕情本隻來想知道逍遙遊的下落,見蘇溪儒說的誠懇,這才收回舉起佛塵,問道:“你是怎會認的逍遙遊,還有他現在身在何處?快點向的老尼道來。”
蘇溪儒小看絕情一眼,忐忑不安道:“師太!你可不可以平靜下來,我在向你一一道出前因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