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溪儒和葉紅秋同行,走的十來步之外。葉紅秋停步忽道:“溪儒!也不知絕情去了何處?你我這樣漫無目的的去尋,隻怕也是徒勞無功了。”
蘇溪儒也是停步,回道:“剛才我見的那邊尚有煙花閃過,之後便見的絕情師太,輕躍一直去了。”蘇溪儒說話間,隻用右手指著正南方向。
葉紅秋順著蘇溪儒手指看去,兀然道:“這金陵城出了城後,順著正南去行,都是丘陵深窪之地。想必也是難尋的很了。”蘇溪儒問道:“紅秋!你莫是不想同去了?”蘇溪儒此言出口,隻用詫異的雙目看著葉紅秋。
葉紅秋隻覺蘇溪儒看的自己極不自然,不得不搖頭道:“溪儒!你怎可這樣來說,我若是不同意,就憑我的武功,隻須點了你的穴道,便可讓你去不得,又何必多此一舉。”
蘇溪儒聽葉功秋說的也是在理,可畢竟難知她話中何意。不得不來謙言道:“紅秋!就算我說錯話了。”
葉紅秋聽的舒心,向的正南方向看上一眼。兀自道:“正南方向也是大了,你我二人這樣行走,隻怕一時半會,也是難以尋覓的到。”
蘇溪儒聽的明白,隻問葉紅秋道:“那現下可如何是好?”葉紅秋思索一下,笑道:“罷了,即然你要去助的絕情一臂之力,不如……”
蘇溪儒見葉紅秋話說一半,卻是不言下去,隻是盡用雙目看著自己。心中大惑不解,呆呆道:“紅秋!你這是要做甚?”
蘇溪儒話剛出口,隻覺自己身體傾倒。在看之時,葉紅秋已是抱著自己,使出了輕身功夫隻向正南方向急然忽去。
蘇溪儒冷不定被葉紅秋抱起,隻覺她身上那成**人的氣息,陣陣襲的自己鼻孔中來。這可是他第二次被葉紅秋抱躍,隻不過這次因為自己心生異味,愣是覺的這種讓他難以抗拒的接觸,竟是那樣的溫馨和舒服。
金陵城正南方向,正如葉紅秋口中所言,全是一些連綿起伏的丘陵,外加不少坑窪不平的深地。再加上兩日前那一場茫雪的的自蓋,也是難走難行,虧的有葉紅秋用輕身功夫抱著蘇溪儒,倒也是少了徒行的煩惱。
葉紅秋就這樣抱著蘇溪儒停停落落,中間雖有偶爾落地。可她隻怕蘇溪儒心急,總是在緩的氣息時,又是抱他躍行而尋。
蘇溪儒眼見葉紅秋,為抱躍自己急行,顎頭上盡是滲出涔涔香汗。也是出於不忍之心,難免會出口勸上幾句,可這對於認定蘇溪儒的葉紅秋來說,也實在是算不的甚麼。她隻是笑著搖頭一番,就算是心有幾分所會。
二人又是行的少傾,蘇溪儒忽見前麵的丘陵相隔處,露出一片空曠地方。而讓他心中生出大喜的是,自己急心所尋的絕情師太,正和二個也是尼飾打扮的老尼。正和一個衣服身著狂野,摸樣也是極為凶悍的中年男人所對峙,而這個男人的身後,更是多達十來個凶神惡煞的小嘍囉。
絕情身邊的兩個女尼,看那年歲上似也和她多有相仿。不過那中年男人的身後,卻是隻用一把怪異的長刀,逼的幾名身著同樣也是尼飾的妙齡女尼。隻不過比較讓人看著紮眼的卻是,這其中竟是混著一個身穿淺綠色服飾,手中自握輕巧長劍的女子,脖頸上正被一個小嘍囉持住的格外明顯。
蘇溪儒看的當下驚凜,急道:“紅秋!那不是絕情師太嗎?”葉紅秋也是看見。聽的蘇溪儒的急話時,二人已是穩落了下來。蘇溪儒急欲上前,卻被葉紅秋攔住道:“你現在上前,隻怕也是多有不妥。”
蘇溪儒隻問葉紅秋,我們已經來了,為何不上前去助絕情師太一臂之力?”葉紅秋搖頭道:“現在不可。”蘇溪儒在問:“這又是為何?你武功也算極好,總是不會是怕了他們吧?”蘇溪儒說著隻用手來指著,那名正個絕情對峙的粗曠漢子。
葉紅秋隻怕蘇溪儒說的話重,會引起不必要的動亂。隻得壓低聲音道:“你莫要大聲,現在已是尋到人了,況且峨嵋派的“三絕”盡然全到,她們定會有辦法救出本門弟子脫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