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溪儒這話說的除了絕緣師太,尚是未有動氣之色,其餘的峨嵋派弟子,紛紛隻用不滿的眼光投來。忽聽一名小尼向蘇溪儒,說道:“你也不要這樣說了,眾位師姐不過是看你和她在一起,這才會口不擇言。你也是莫要見怪了?”
這次說話的正是峨嵋派小弟子清心,她說話時冒著眾位師姐的不滿,語氣雖是低如蚊叮般小,可也是讓每個人都聽的入耳。
清秀收回剛才頂向蘇溪儒的長劍,歎氣道:“小師妹!你總是替的別人著想。”清秀一向和這個小師妹清心關係甚好,這不說話的口氣,也是多出幾分無奈。爾後看了蘇溪儒一眼,卻是聲響道:“你這個人,出言才是差的多了,還讓小師妹替你說話,也真是難為她了。”清秀說著說著。似乎不想看見蘇溪儒,竟是自顧扭身過去。
清心露出歡愉笑色,向的各位師姐指著蘇溪儒,來道:“我看他也不會是壞人了,況且他剛剛也說了,葉紅秋是為了來救我們,這才會被師傅他老人家傷了。”
清心說著說著,小看昏昏不醒的葉紅秋,向師叔絕緣道:“對了!她現在已是受傷,我們這就先帶她去前麵的山洞休息,這樣也是可以躲開“嶺南一鬼”梟一雄了。”
絕緣會心一笑,點頭道:“也好!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出發。”絕緣說著看了清靜和清寧,吩咐道:“你二人還是扶著葉紅秋,這樣也是快了很多。”
清靜清寧二人不願,同聲道:“師叔!反正也有他在,想必也是用不了我們了。”二人說話間的功夫,均是一臉不願,隻用手指著蘇溪儒。
蘇溪儒也是沒了好氣,擺手道:“算了,要你們扶著紅秋,我總是放心不下,還是我自己來好了。”
蘇溪儒雖想扶著葉紅秋,可是怎奈自己一無半點武功,二來昏迷之人,也是比清醒時要重的不少。他盡力全用也是起不了多少作用來。
蘇溪儒心中正急,忽聽那清秀咯咯發笑道:“好呀,你不是要逞強嗎?怎地這會……”
清心等不得師姐清秀取笑話盡,兀身上前幾步。助的蘇溪儒道:“看你不懂武功,想要扶她也是難的很了,還是我來幫你?”
清心雖是有心相助,可她年歲在峨嵋派弟子中尚小,武功方麵也是初入門路。費了半天功夫,隻和蘇溪儒累的不堪,縱然是寒時季節,各人額頭上也是滲出細汗來。
絕緣看的搖頭,不得不向傷有嘲笑的清靜和清寧。勸說道:“好了,好了!你們二個還是幫幫清心和他了?”絕緣後話中的“他”字,也是指的蘇溪儒了。
清靜清寧收起嘲笑,同聲支吾道:“師叔!反正是他自己要逞強的,現在若是讓人幫的,也是說不過去了。”絕緣見二人反駁,不由歎氣道:“不管怎樣,葉紅秋也是知道那“天玄寶劍”的下落,現在你二人扶她一回,也是不算過份吧?”
清秀也覺師叔絕緣說的不錯,點頭道:“也是這麼回事。”爾後才是笑吟吟的向清靜清寧道:“二位師姐!師叔她老人家都這樣說了,你們還是依了吧?”
清靜清寧心中雖是不願,可也隻得點頭,向師叔絕緣同聲道:“弟子聽的就是。”蘇溪儒和清心費了大力,也是討不得作用,眼見清靜清寧二人上前,隻得大喘一番重氣。
絕緣這才會心一笑,說道:“好了,現在事不宜遲,我們還是快去前麵的山洞才是。”絕緣說著說著,已不得不在前麵帶路,而清秀和其餘的弟子,也是紛紛隨的其後。
蘇溪儒本想跟上前去,卻見剛才幫助自己的清心,尚還累的隻在原地大口喘氣。本來妙齡花歲的嬌龐上,因為惹的別樣紅暈,倒也是顯的十分可愛。笑著道:“小師傅!剛才也是謝過你了。”
清心抬頭看蘇溪儒,擺手道:“你不用謝了,反正我看你也不是壞人。”蘇溪儒隻覺心中一熱,剛想在言。忽見剛剛離開的清秀,竟是扭身回來。向蘇溪儒道:“怎地!你還不走,莫要讓我也扶你不成?”
蘇溪儒本想反駁,可話還未說了出來。又聽那清秀拉扯師妹清心,冷言道:“你莫要去理他,我們先走,反正他的情人在我們手中,也不怕他不跟上來。”
蘇溪儒見清心被清秀拉走,心道:“看那清秀年歲不大,脾氣也是壞的很了。”他心中雖是生出抱怨,可眼見葉紅秋已被清靜和清寧帶的遠了,而清秀和清心也是尾隨其後。不得不忍著心中不滿,重重歎的一口氣,抬腳緊隨眾峨嵋派弟子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