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緣提起師傅塵劫師太,麵色上難免多出幾分悲傷。接著又道:“況且後來還有一封匿名書信,告知我峨嵋派,這件事情就是逍遙遊,為了討好他的師傅鎮平子所為。”
蘇溪儒搖頭一番,反問道:“師太!那當年你師傅塵劫師太武功如何?”絕緣不解,惑言道:“你這話是何意?”
絕緣見蘇溪儒隻笑不言,不得不又如實道:“若是論武功的話,以逍遙遊當年的武功,自是勝不得師傅她老人家了。”絕緣這話道出時,不得不用迷惑的雙目,盡然隻向蘇溪儒看去。
蘇溪儒這才止住笑聲,正色道:“師太!你言之不錯,逍遙遊武功修為尚難是你師傅的對手,又怎會殺的了她。”蘇溪儒見絕緣愣神,趁勢又道:“師太!你如若細想一下,不會覺的奇怪嗎?”
絕緣也是峨嵋派老尼,江湖曆練也是豐富的多,隻是淡然一笑。緩緩道:“逍遙遊雖然武功勝不得師傅她老人家,可如果他想要施手暗算的話,隻怕也是另當別論了。”
蘇溪儒見絕緣不信自己,急促道:“師太!我好歹也和逍遙遊有過你一麵之緣,機緣巧合之下,他也將當年的事情說給我聽,這其中定是有人從中作梗才是。”
蘇溪儒解釋話盡,怕絕緣還是不信。接著又道:“對了師太,剛才若不是逍遙遊蒙麵出手,隻怕那梟一雄會傷的峨嵋派弟子。”絕緣聽的隻是平靜,說道:“逍遙遊當年暗算師傅,已是一個不爭的事實,你又何必替他解釋?”
蘇溪儒心中不甘,又道:“師太!這件事情本就有所誤會,絕情師太脾氣暴躁,不肯聽……”
絕緣見蘇溪儒全心隻替逍遙遊辯駁,等不得他話盡。打斷道:“這件事情乃是我峨嵋派的大仇,掌門師姐已是心存多年,並非是你三言兩語,就可替逍遙遊化解的了。”
絕緣說到此處,竟是歎的氣息,接著又說:“至於你剛才提到逍遙遊救我峨嵋弟子,想必也是為奪“天玄寶劍”而來,順便為了心中得安,這才會出手相助罷了。”
葉紅秋聽的發笑,得意道:“絕緣!算你說對了,實不相瞞,那逍遙遊早就追蹤我了,隻因他還不知“天玄寶劍”的下落,這才未敢對我動手。”
蘇溪儒本來解釋不清,這不讓葉紅秋故言所說,心中急促不安。向葉紅秋道:“逍遙遊明明就是來救峨嵋派弟子,你怎可這樣來說?”
葉紅秋隻是一笑,狡猾道:“溪儒!你也莫替那逍遙遊開脫,反正他也是衝著“天玄寶劍”而來,依我來看,最好讓峨嵋派和逍遙遊打起來才是。”葉紅秋說的氣憤,冷笑聲音更是肆意發出不停。
蘇溪儒見勸不住葉紅秋,心道:“看來葉紅秋隻怕逍遙遊奪“天玄寶劍”,這才故意這樣說道。”
蘇溪儒正在想著,卻聽絕緣行的佛禮,不忍道:“葉紅秋!逍遙遊和我峨嵋派的仇怨,自是有掌門師姐去處理,不過你若是摯意不肯交出“天玄寶劍”,隻怕師姐他和逍遙遊的事情了結之後,也是不會輕易放過於你。”
葉紅秋聽的臉色大變,怒言向絕緣道:“老尼姑!你這是何意?莫非是想要威脅葉紅秋不成?”絕緣麵色依然平和,隻說道:“葉紅秋!老尼並非威脅於你,隻是掌門師姐的脾氣你也是知道,況且他一心想要奪的“天玄寶劍”,完成師傅她老人家當年的心願。”
葉紅秋越聽越氣,破口大罵道:“不知廉恥的老尼姑,早不從“天玄劍莊”去奪,還想從我葉紅秋手中得到,真是好不要臉。”葉紅秋這話中的“老尼姑”自然就是所指於絕情了。
絕緣不想在和葉紅秋做的口舌之爭,歎的氣息道:“罷了罷了!你現在有傷在身,老尼也不在和你多說。”絕緣說著又看蘇溪儒一眼,接著又說:“葉紅秋現在受傷,你先好好安撫於她。”
蘇溪儒也覺絕緣話中有理,剛想對葉紅秋安撫時,卻聽絕緣驚生自言道:“奇怪!清秀和清心去了有些時間,怎地還不回來。”葉紅秋聽的好笑,冷言道:“想必你們峨嵋派的女弟子,說不定又是去會那個野男人了吧?”
絕緣聽的實為不恥,隻向洞中的幾名女弟子道:“你們幾個好好看著他們,我這就去尋的清秀和清心。”絕緣這話出口,等的幾名女弟子點頭時,難壓心中急慮,已是徑直出了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