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玉梅聽的直直遙頭,反駁道:“大哥!你已然做錯了,又何必在錯下去。”霍玉梅說這話的同時,也不忘替蘇溪儒解開身上的繩索。
霍廷玉眼見勸阻無果,恨意切切道:“玉梅!這可是你自尋的,也是怨不得大哥我了。”蘇溪儒眼見霍廷玉說話間,已是高舉右手,似要向霍玉梅下手。心中大為一凜,提醒道:“霍姑娘!你要小心。”霍玉梅還未反正過來,隻覺後背受力,整個人身體難穩之下,愣是被打昏了過去。
蘇溪儒容不得霍廷玉的行為,斥責道:“霍廷玉!你真是畜生不如,竟會對自己的妹妹下手。”霍廷玉聽的不依為然,卻是冷笑道:“臭小子!我不過是先將妹妹打昏,好讓他不會誤了我的事情。”霍廷玉說著說著,竟是詭異發出醜笑。
蘇溪儒隻覺霍廷玉的嘴臉,極度的難看和不堪。厲言喝道:“霍廷玉!你害死我的爸爸媽媽,我定然不會輕易罷休。”
霍廷玉收起笑色,極為不友好道:“你現在落入本少主的手上,還敢大言不慚,簡直就是自尋死路了。”霍廷玉說著說著,掄起右手便給了蘇溪儒一個響亮的耳光。
蘇溪儒隻覺臉頰發燙,衝霍廷玉吐的口水,不懼道:“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我……我……”
蘇溪儒這情急之下出口,竟是不知用的何話,去罵霍廷玉這個害死父母的凶手才覺合適。
霍廷玉見蘇溪儒言難出口,臉上的掌印和氣憤之色,混合的更是青紅不一,心中卻是得意忘形,接著又道:“本想著將你擒住後,就從葉紅秋手中奪回“天玄寶劍”後,還可放你一條生路活命,不過現在看來,等本少主拿回“天玄寶劍”之後,也是留不得你了。”
蘇溪儒聽的隻是咬牙切齒,不恥道:“霍廷玉!你……”
蘇溪儒這話剛剛出口,忽聽有人大笑道:“霍廷玉!你想拿回“天玄寶劍”,有本事的話,就盡管來呀!”蘇溪儒聽聲去看,卻見葉紅秋和寒百山,竟是同躍而入,當下喜色道:“紅秋!怎會是你?”
霍廷玉不曾想到“寒葉雙狼”會來,心中大為一凜,臉色登下大變道:“你……你……你們怎會……”
寒百山見霍廷嚇的臉色煞白,連話也是說的含糊不清,取笑道:“小子!你不是要尋我和紅秋,奪回“天玄寶劍”嗎?怎地這會又是怕成了這個樣子?”
寒百山說著說著,已是抽出腰間的“雙狼奪魂鞭”,盡在霍廷玉麵前舞的肆意。
霍廷玉嚇的早已魂飛魄散,情急之下,卻是抽出長劍,倏然架在蘇溪儒脖頸上。口中還來帶有顫音,不安道:“葉紅秋!你休要輕舉妄動,否則我要了這小子的性命。”
寒百山倒也是無所謂,可葉紅秋登時緊張起來,急言道:“霍廷玉!你休要傷的溪儒。”葉紅秋言語出口,不得不緊然向霍廷玉行的一步。
蘇溪儒因心怒霍廷玉間接害死父母雙親,心中早已對他恨上幾分。怒喝道:“霍廷玉!你有本事的話,就來盡管殺了我。”霍廷玉並不理會蘇溪儒,可是麵對葉紅秋的行前,他心中生有不安道:“葉紅秋!你莫要過來,否則……”
葉紅秋心中急然如焚,隻怕霍廷玉傷了蘇溪儒,等不得他話盡。不得不拉著寒百山退後幾步,言語帶有懇求道:“好,好!我不過來,我不過來。”
葉紅秋話中說的氣軟,卻讓寒百山心中不願。沒好氣道:“紅秋!霍廷玉這小子如若不除,遲早也是留下一個大患。”
葉紅秋瞪寒百山一眼,斥責他道:“你怎可這樣,若是我置溪儒的性命於不顧,也真是愧叫葉紅秋了。”寒百山聽的心雖不願,卻也是無可奈何,隻好不在言語了。
蘇溪儒雖被霍廷玉持住,可聽葉紅秋說的真情流露,心下隻覺劃過感動,這對於雙親剛剛被害的他來說,無凝隻覺身上騰升幾分溫熱。卻聽霍廷玉壓著恐色,冷笑道:“葉紅秋!看來你對這小子,也是動了真情了?”
霍廷玉言語出口,見葉紅秋隻瞪自己,並不在意,而是有持無恐接著道:“葉紅秋!你奪我“天玄寶劍”一事,本少主今日暫時不提,不過你想要蘇溪儒活命的話,最好還是乖乖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