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天星聽的隻是一笑,又向蘇溪儒問道:“這件事情,已是過去這麼多年,你即然說有別因,那倒不如說將出來,也是讓老朽聽上一聽。”
清秀見關天星來了興趣,隻得歎氣道:“關老前輩!那逍遙遊當年殺了師祖,這已是不爭的事實。”
清秀言到此處,向蘇溪儒看上一眼,接著又道:“蘇公子心地善良,也是不知江湖險惡,隻不過是聽的逍遙遊一番胡言,就是已經當真了。”
清心卻是不這樣來想,小心看了清秀一眼,說道:“師姐!反正關老前輩也是知道這事,即然他問起來,倒不如就讓蘇公子來說說,那逍遙遊倒底是怎麼說的也好,若真不是他當年殺了師祖,那也真是多有冤枉他的”
清秀見清心如此來說,也是不好在來多言,卻聽關天星搖頭說道:“當年江湖也有傳聞,說是逍遙遊殺了塵劫師太,老朽開始也是多有不信,不過這事乃和別人無關,況且後來逍遙遊又是消聲覓跡,倒也是讓人多上幾分口實。”
蘇溪儒聽的連連擺手,隻向關天星解釋道:“你也是有所不知的,這事本來就和逍遙遊無關,可是怎因絕情師太,總是不肯聽他解釋,隻想要來殺他報仇,所以……”
關天星倒是聽出幾分意思,不等蘇溪儒話盡,忽是昂頭一笑道:“所以他逍遙遊為了躲開,自己當日戀人的追殺,這才不在現身江湖之中,是不是呀?”
蘇溪儒聽的點頭之下,心中卻是慶幸道:“看來這“賽東坡”關天輩,也是一個是非分明的人,今日有幸遇到他,一來可以學些武功,將來能替父母雙親報仇,二來如果向他道明,逍遙遊並不是殺塵劫師太凶手,說不定也是能夠讓他,來化解開和絕情師太的誤會,那倒也就是好的緊。”
關天星見蘇溪儒愣神,為了能將事情知個明白,問道:“那逍遙遊不是已隱多年,又是怎會被你遇到,還將自己的事情,就來說給你聽呀?”
蘇溪儒聽的從慶幸中回過神來,也是如實將自己在金陵城外,是如何將到“寒葉雙狼”二人,和逍遙遊向他們討要“天玄寶劍”一事,和他說到當年在塵劫師太被害時,竟有人匿名送上書信,還指名道姓說是他下手原委,總是一字不露的向關天星道將出來。
清秀和清心二人,聽的雖是有些麵麵相覷,可倒也未有太大反應,不過關天星聽的卻是目瞪口呆。他在愣了半響後,總算是來自控一下情緒,隻是手捋顎下白須,道:“如此來聽的話,這事多有幾分蹊蹺之處,也是著實讓人多生費解。”
清秀聽的似懂非懂,看上關天星一眼後,問道:“關老前輩!你這話又是什麼意思呀?”清心也覺他如此來說,想必也是自有道理,後道:“對呀!你能說的明白一點,這件事情的蹊蹺之處,倒底是在那裏呀?”
關天星見清心清秀問起,而蘇溪儒卻是緊看自己,倒也是不來多賣關子,而是點頭道:“這其一就是:當年逍遙遊和絕情師太,也總算是一對花田男女,若是說到他對塵劫下手,這也是有些說不過去。”
蘇溪儒聽的連連點頭,附和道:“關老前輩!你說的也是極對了,晚輩和逍遙遊還歹也是有過片麵之交,也是絕對相信他話中所言,肯定就是錯不了的。”
清秀聽的有些不願,可她又不想辯言蘇溪儒,隻得向關天星道:“你剛才說的也是有上幾分道理,可是……可是……”
關天星見清秀欲言又止,隻得來問道:“你有話就直說無妨,可是怎樣呀?”清秀道:“可是當年逍遙遊他確實就是出手過呀?這點也是不容置疑的。”
清心見關天星剛才言到其一,知道他定然還有後話,看他一眼問道:“關老前輩!不知你可否還有其二呀?”
關天星聽的點了點頭,說道:“這其二:就是當年以逍遙遊的武功,要想去殺的塵劫師太,這隻怕也是多有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