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溪儒聽的已有幾分明白,幡然醒悟道:“所以寒百山就讓你一人知道,那把“天玄寶劍”的藏匿地點吧?”葉紅秋點了點頭,歎道:“想不到還是百山他有先見之明,果不其然,他也是被那霍聞香給抓了去。”
白夕蘭隻急寒百山安危,不安道:“那霍聞香若是得不到“天玄寶劍”,想必他定然不會善罷甘休。我們可得想些法子出來,就出他於無漾才是呀?”
蘇溪儒也覺表姐言之有理,附和道:“不錯,霍聞香此人卑鄙無恥,他就連絕緣師太和關天星老前輩,也是不會多有留情,這下若是從寒百山身上得不到那把“天玄寶劍”,他萬一心生惡意,那可是大為不妙了。”
葉紅秋卻是一笑,說道:“你不必太過緊張了,想他霍聞香抓百山的目地,也是極為明顯了,他不過是想要那把“天玄寶劍”,隻要他一日得不到“天玄寶劍”,那麼百山的性命倒也是無恙了。”
蘇溪儒見她說的胸有成竹,倒也鬆了口氣,卻聽表姐白夕蘭,卻是控製不住焦慮,又是向葉紅秋急急道:“話倒是這樣來說,可是百山這在霍聞香手中,我這心中也是安不下來。”
葉紅秋聽的咯咯一笑,似乎並無半分為寒百山著急的意思,卻是順勢問道:“白姑娘!難得你對百山性命這樣著急,難不成你對他動了心思了不成?”
蘇溪儒也是不曾想到,葉紅秋到了現在還有心情,來說些無關緊要的話,卻見表姐白夕蘭竟是羞紅了臉頰,掩身過去低聲道:“你可莫要亂說了,百山他這一路之上,對我也算是照顧有加,況且他被霍聞香抓去,也是為了護我安危,現在擔憂他的性命,這也是應該的。”她雖是說的聲低,可是語氣中的溫柔,卻也是讓人聽的極為明顯了。
蘇溪儒心中生驚,暗暗思忖道:“光是聽表姐語氣中的溫柔,已是對寒百山多了動心,若是真從霍聞香手中,將他救出來之後,來趁勢成了他們二人良緣美事,也算是給死去的雙親父母,能夠有上一個好的交代了。”
蘇溪儒正想的多出幾分寬慰,卻聽葉紅秋擺了擺手,笑道:“白姑娘!你盡管放心好了,想我葉紅秋和寒百山,江湖人稱“寒葉雙狼”,一直都是齊頭同行,現在他有了難處,我怎可袖手旁觀置之不理呀?”
白夕蘭回身過來時,淚麵之上,已是多出了幾分,難以察覺的喜色,道:“那你要如何救出百山呀?”她此言出口,見葉紅秋隻是發笑,就在嬌羞生起時,卻又是極不自然的低頭下去。
蘇溪儒也想知道,葉紅秋有何法子,問道:“那霍聞香武功高強,況且又是有備而來,你若是真有法子,倒不如先來說說?”
葉紅秋思忖片刻,忽是看著蘇溪儒,發笑道:“想救百山,這說容易也是容易的很了!”蘇溪儒聽的詫異,隻能問道:“你這話是何意,可否說的明白一點呀?”
葉紅秋隻是發笑,過了良久之後,卻是向困惑甚甚的蘇溪儒,問道:“你可否知道那霍玉梅現在何處呀?”
蘇溪儒不知道葉紅秋為何,會突然來問霍玉梅,詫異道:“你這是要做什麼呀?”他這話剛剛出口,腦中卻是閃過一個念頭:“紅秋來問霍玉梅,想必是想讓她趁勢救出寒百山吧?”當下幡然醒悟道:“紅秋!你是不是想要讓……”
葉紅秋見他心中已明,點頭道:“不錯!霍聞香雖是行為不卑鄙無恥,可是那霍二小姐卻是正邪分明,若是真可有她相助,那麼要救出百山,想必也是易如反掌了。”
蘇溪儒聽的歎了口氣,如實道:“實不相瞞,霍玉梅姑娘那日和我們在城中辭別後,若是不出意外的話,想必她應該還是在城中,可是……可是……”
葉紅秋見他說的多有顧慮,笑道:“可是怎樣呀?”蘇溪儒頓了頓後,苦言道:“霍玉梅姑娘雖說正邪分明,可是若這事真要讓她出手,若是在讓霍聞香知道了,想必也是不好的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