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紅秋擺了擺手,安撫道:“白姑娘!你也莫要擔憂,你和百山先呆在客棧,我一人出去尋他,也是可以的。”白夕蘭道:“不行!溪儒現在多有危險,我怎可安寧呆著,不如我們一起尋他,這多個人總算是多一份力量的。”
葉紅秋苦笑一聲,解釋道:“你的心情我怎會不知,可若是三人同行,這不但目標太大,況且也是容易引人注目。”白夕蘭心有不甘,道:“你也是多慮了,我們可以分開去尋,如此一來可是少上顧慮,總是好的多了吧?”
寒百山連連搖頭,否定道:“白姑娘!這隻怕不好了。”白夕蘭道:“這有何不可呀?”寒百山道:“你一個弱質女子,一點武功也是不懂,況且這淮南城不比金陵,你也是頭一回來,這若是真要出上一個意外,可讓我寒百山要如何是好呀?”
白夕蘭心知寒百山是為自己安危著想,可是眼下蘇溪儒的安危,才是她急之所急的重中之重,隻能緊咬雙唇,向葉紅秋道:“你就勸勸他吧,想必你也不想讓溪儒有事吧?”
葉紅秋聽的心中一觸,愁怨暗暗道:“她說的也是有道理了,自己可是容不得溪儒,有一絲半分的異樣。”點頭道:“也好,我們同去尋他,可是……”
寒百山等不得葉紅秋話盡,卻是急道:“你真打算讓白姑娘和我們冒險嗎?”葉紅秋道:“如若不這樣,她又怎會就此罷休,難道你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白夕蘭衝寒百山淺淺一笑,輕聲道:“我知道你是關心我,可是眼下溪儒下落不明,我這個做表姐的,也是心中得不到半分安寧。”
寒百山倒也不想掃她急促,隻得歎氣道:“你都這樣說了,我也是多說無益的,可是你必須要和我一起,這樣一來的話,就算遇到任何危險,我總是可以保你周全。”白夕蘭聽的點頭之時,臉上已是多出幾分輕鬆的笑色。
葉紅秋見二人急急欲去,叫道:“你們這樣出去,我也是不大放心。”白夕蘭急道:“你……你……你不會是變了主意吧?”寒百山也覺詫異,後道:“紅秋!你這是要幹什麼呀?”
葉紅秋麵色多漾,幽訴道:“我們還是同行好了。”寒百山聽的奇怪,問道:“你剛剛不是還說,我們同行的話目標太大嗎?”
葉紅秋苦笑一聲,道:“話雖是如此來說,可是白姑娘心急的緊,你又是擔憂她的安危,反正都要去尋,倒不如大家一起同行,這總是相互有個照應,況且那霍聞香武功高強,若是真來碰上了他,你我二人聯手,總是會多些勝算在手吧!”
白夕蘭點了點頭,叫好道:“你說的也是不錯,那我們這就走吧?”寒百山和葉紅秋各人隻在會麵下,三人一行已是急急出的客棧。
現下天色早已大明,昨晚的一場鵝毛大雪,雖說已是停了多時,可整個淮南城中,曆經皚皚白雪的壓蓋,大街小享早已盡裹白茫茫的銀裝來。
沿街二處的店家商賈,均是起上一個大早,舞動著手中的掃帚,盡除門口堆積厚厚的落雪,隻為來迎接這個吐氣為寒的凍早天氣。
三人行的幾步,均是多覺身上顫過一陣寒襲之凜,可是一想到蘇溪儒的下落不明,又是會隨時遇上霍聞香的暗襲,倒也是忘掉寒氣的肆虐襲來,隻得踏著咯吱咯吱的餘雪聲音,小心翼翼的六眼盡觀一番。
如此行的大半天功夫,眼見街上行人漸來漸多,卻還是尋不得蘇溪儒,這讓葉紅秋心中愣是打起小鼓,暗暗尋思:“這溪儒想必是去尋清秀和峨嵋派,現在尋他不得,倒不如來向過路之人,打聽一下峨嵋派的下落,畢竟她們人多特征又是明顯,若是真來尋到她們,說不定就會知道溪儒的下落,豈不是好的很了。”
葉紅秋心中有上這個念頭後,剛剛鬆上口氣,卻聽白夕蘭急道:“這可要如何是好呀!尋了這麼長時間,也是尋他不得,該不會真是出上什麼事情了吧?”
寒百山那能忍的住她心急,憨笑道:“白姑娘!你莫要心急,這大白天的,想必也是不會有事,說不定你這個表弟,也是看這淮南城好玩,就一個人出來多耍片刻,這也是很有可能了。”
葉紅秋急心又來,白他一眼道:“也就是你會來玩了,溪儒他怎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