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一雄聽的昂頭發笑,怪聲怪氣道:“你有何事要辦,不會是想我們少主了,這才耐不住寂寞要去尋他吧?”清秀聽的又急又羞,當下難以忍的住情緒,大罵道:“賊廝!你休要出言不遜,先來吃我一劍才是。”
梟一雄卻是左手揮動,本來圍住清秀的漢子,早已是齊齊同上,卻聽他還不忘叮囑道:“這個女人,可是少主指明道姓所要,你們萬萬傷他不得。”
清秀在峨嵋派所學武功,倒也是高不得幾分,若是三五個漢子齊上,那她倒是有的幾分勝算,可眼下一把長劍出手,若是想要對付這一群人,她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吃力。
不過梟一雄剛剛叮囑過,讓他們不可傷的清秀,這倒是讓她多了幾分安寧,眼見前麵四人刀劍齊上,清秀心中一急,雙腳就在快抬之下,縱身一個躍起,算在躲過之時,下身回腳猛踢掃過,除了一個閃的夠快,其餘三人倒也是吃上被踢苦頭。
清秀鬆心之時,左右兩側又是齊湧幾人,她心下一橫隻得落地身斜,好在這些圍攻漢子,都是梟一雄手下的小嘍囉,武功修為倒也多欠火候,她總算在又一次化險為夷之時,倒也擊打的幾人倒地不起。
清秀如此左躲右閃的鬥了數十個回合,雖說未曾占到上風,卻也不至於吃上苦頭,心中正打算要趁勢逃走時,卻聽梟一雄大怒道:“一大群沒有用處的廢物,就連一個女人也是抓將不住。”他此言出口,雙腳就地一點之下,騰空而躍的身體,已是在手中長刀的助威下,似乎隻想快點將她擒住為可。
清秀心中隻覺一沉,為了不至吃上梟一雄的大虧,這在情急之下,本想連連後退幾步,可是梟一雄早已看出她的意圖,輕躍的步力故意加前幾分後,冷笑道:“臭丫頭!看你還不乖乖的束手就擒。”
清秀這在無奈之下,也隻能舉起長劍劍尖,想要來趁勢阻攔梟一雄的攻勢,隻聽的玎玎異聲響起,二人的刀劍之觸,已是讓二人的鬥纏,多出來幾分不一樣的異聲發出。
清秀長劍剛剛觸到,梟一雄刀上的強力時,已覺手上生出陣陣酸麻,要不是她心有所備,隻怕長劍被震掉地,也就是瞬間的事情。她為了莫露認輸之意,隻得控著心中不安,喝罵道:“賊廝!你若是在不停手,隻等師傅和師叔前來,肯定就會將你碎屍萬段了。”
梟一雄並不為俱,心中已有自己打算,長刀猛然砍向清秀,她這情急之下劍身一檔,小腹已是重重挨上一腳,還未等她反應過來時,本來所圍的四名漢子,早將手中兵刃架在她的脖頸上。
清秀心中不服,大罵道:“賊廝!你有本事就殺了我?”梟一雄冷冷道:“若不是看在少主的麵上,老子定饒你不得。”爾後一個示意之下,其中有兩名漢子,已是架著清秀尾隨於梟一雄身後揚長而去。
清秀一想到要去見的霍廷玉,心中可是有一萬個不願意,可是怎奈梟一雄剛才踢中自己小腹,也卻是夠她難受一陣,她雖是全力掙紮,卻也起不到半分作用。
清秀又一想到,若是明日師傅一行,要是真去的長白山,可也是不好的很,心中的糾亂更是到的極點,當下不由尋思道:“也不知道這個賊廝,要帶自己去的何處了。若是真要見到霍廷玉那個小人,也非趁勢殺了他不可。”
一行人行的小刻功夫,來到一處極為顯然的宅府,光是看著派場,就知定是有錢人家的住處,清秀這在定眼看去時,隻見大門口左右分臥兩隻,高過一人有餘的巨大石獅,在看那氣場強大的大門之上,卻是立著一快書寫“龔府”的燙金大字。
清秀當下心有所明,暗暗尋思道:“眼下看這“龔府”二字,就絕對知道這定是那“火中燒”龔閃雷的賊窩,光是看他這處宅所,就知道他定是在這城中,也不知道禍害多少平民百姓。”
清秀心中當下來氣,卻聽一人歡色滿滿叫道:“梟一雄!你可算把清秀姑娘給本少主弄回來了,待會我可得好好謝你才是呀?”
清秀這下順聲看去,隻見霍廷玉早從龔府大門出來,不過他那一雙極為不安分的賊目,卻是在自己上下身體打量一番,她這正想大罵一番,卻聽梟一雄道:“少主!這個丫頭梟某可是替你弄回來了,你這下總算是能滿足多日來的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