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紅秋可不想讓清秀同行,但是聽蘇溪儒說的歡喜,她倒不想掃他興處,隻得陪笑來向清秀道:“也好,不過這裏行去“天玄劍莊”,倒是有些路程要行,也不知道你吃不吃的消苦頭。”
清秀怎會聽不出來,葉紅秋此番話中多有別意,尷尬道:“其實和你們同行,倒也是可以的,隻不過……”
蘇溪儒也是難懂女兒家心思,問道:“清秀!隻不過怎樣?”清秀借著眼前暗色,小心翼翼看他一眼,擺手道:“隻不過師傅讓我出城,還是有的別事,這若是和你們同行,怕是還是多有不妥了。”
葉紅秋聽的心中歡喜,正想借故推掉她時,卻聽蘇溪儒先來問道:“這有什麼不妥呀?反正大家都是要去……”
蘇溪儒話剛出口,腦中忽是想道:“清秀不會是絕情派來探聽自己和紅秋下落吧?畢竟峨嵋派想要得到“天玄寶劍”的急心,可是容不得有半分質疑,不然清秀怎會說的多有不安?”
蘇溪儒想的正甚,卻聽清秀道:“蘇公子!師傅她派的本派弟子,在前去“天玄劍莊”前,也是要來先尋你的下落,好來奪回“天玄寶劍”,若是我和你同行,被她老人家知道後,肯定就是不好的很。”
葉紅秋聽的發笑,爾後看上蘇溪儒一眼,勸道:“你看清秀都如此說了,我們還是早早離開的好,不然在等絕情追將上來,肯定又是難纏的緊了。”
蘇溪儒心中好覺糾結,卻聽清秀說道:“反正你們還要前去“天玄劍莊”,通知逍遙遊莫要被霍聞香暗算重要,這事也是誤不得片刻功夫,況且師傅一心想要尋到“天玄寶劍”,你們若是在不離開,恐怕又是……”
葉紅秋怕蘇溪儒多有猶豫,等不得清秀話盡,卻是不忘催促道:“她說的也是多有道理,你若是還想通知逍遙遊的話,那就和我快點離開才是呀?”
蘇溪儒一想到逍遙遊,會有被霍聞香隨時暗算的可能,心中已是亂作一團,隻得重重歎氣,向清秀說道:“事已至此,我和紅秋也是誤不得片刻時間,隻不過……”
清秀見他似有顧慮,隻得壓笑說道:“蘇公子!隻不過怎樣呀?”蘇溪儒脫下身上棉衣,遞給清秀道:“現在天氣如此寒冷,你還是快點回去,若是你師傅問起我和紅秋,你便說我們早就離開淮南城,也算是有一個好的解釋,倒也省的回去受罰。”
葉紅秋眼見他脫掉棉衣,心中自是不願,剛剛想要發作一番時,卻見清秀急急推回,聲音更似蚊叮般支支吾吾道:“蘇公子!你自己……你自己……”
清秀覺的心中觸到惹情時,已是有些難以自控情緒,可她為了莫讓蘇溪儒看出端倪,支吾言語未盡出口,隻在露出異光看向二人時,因為心中的難以受住,當下雙腳吃上幾分力氣,隻聽的“噗噗噗”的聲音響起,她早就踩著城牆厚磚躍回城中。
蘇溪儒見她折身回城,倒也覺的極為不安,忍不住就來喃喃自語道:“也不知道她這回去,會不會來受到……”
葉紅秋總算送上口氣,隻得安慰蘇溪儒道:“你就放心好了,絕情現在已是知道,當年殺人嫁禍事情,全是他霍聞香暗中搞鬼,她讓清秀來尋我們下落,不過就是想要知道“天玄寶劍”下落而已。”
蘇溪儒尚覺她言之有理,隻在點頭之時,歎氣說道:“若是清秀這樣回去,要來受到絕情的懲罰,又要如何是好呀?”
葉紅秋心中倒是知道,清秀剛才話中,肯定多有幾分不實,至於她為何一人,要在這深更半夜出城,倒也讓人多有幾分費解,想必也是她想來見見蘇溪儒才是!
葉紅秋絕對敢來肯定的就是,絕情怎會讓清秀來尋自己和蘇溪儒下落,這下她不容易才走,也是合上自己心意,笑言道:“你就放心好了,清秀可是絕情最為疼愛的弟子,受罰倒也是不會的。”
蘇溪儒見她說的輕鬆,也就是信以為真,隻能點頭說道:“若是如此的話,我這心中倒是可以放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