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紅秋卻是一笑,就地坐在蘇溪儒身邊,笑道:“我先問你一事可否?”蘇溪儒雖不知道,她此言何意,卻也點頭說道:“你說來聽聽?”
葉紅秋雙目直勾勾看他半響,這才正色問道:“若是霍聞香要對逍遙遊不利,你又會怎樣?”蘇溪儒隻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可他又是想到逍遙遊武功高強,道:“依我來看,霍聞香想要對逍遙遊不利,也是沒有可能了。”
葉紅秋歎的一氣,問道:“你為何這樣來說?”蘇溪儒如實道:“逍遙遊的武功極好,又是霍聞香的師弟,光是憑上這點來看……”
葉紅秋不等他將話道盡,擺手道:“你也是太天真了,”蘇溪儒聽的困惑,又聽她道:“逍遙遊雖說武功高強,可他不過就是一個光明磊落的大丈夫,而霍聞香就不一樣了,他身為“天玄劍莊”的莊主,武功修為在當今武林中,也是威震四方,況且此人卑鄙無恥,若是真要對逍遙遊使下計謀,這後果想必你總是知道的。”
蘇溪儒聽的心中不安,當下起身急道:“若是這樣的話,我們更要快點尋到逍遙遊,快點向他道明一切,免的他會受到霍聞香的暗算才是呀?”
葉紅秋也是當下起身,點頭道:“你說的也是有理,可是我們現在也隻知道,逍遙遊是有可能去了“天玄劍莊”,至無他人在何處,也是沒有半分消息,又是如何尋的。”
葉紅秋說到此處,拉著情緒有些不安的蘇溪儒,又是重新圍坐於媾火堆旁,在道:“況且現在尋到逍遙遊,說明當年嫁禍於他的,就是他的師弟霍聞香,你覺的他會輕易來信嗎?”
蘇溪儒想到逍遙遊,能夠行去“天玄劍莊”查探當年事情,肯定就是對霍聞香有上凝心,說道:“可是我們不去試上一試,又是怎會知道結果呀?”
葉紅秋苦笑出口,緩緩道:“就算現在尋到逍遙遊,那又是如何?如若真是遇上霍聞香下手,隻怕你我都會性命難保的。”蘇溪儒聽的不知所措,問道:“那依你之意,該是要如何來做呀?”
葉紅秋似乎已有打算,胸有成竹道:“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嗎,隻要先去濟南府的“千佛山”上,拿回“天玄寶劍”,在去尋“巧鬼匠”阮冠蕭,為你打造一把暗藏玄機的扇器,才是重中之重刻不容緩呀!”
蘇溪儒聽的搖了搖頭,苦言急道:“可是這樣一來,那逍遙遊的安危又要如何呀?”葉紅秋見他生急,勸道:“你也莫要著急,我這樣來做,也是有上自己主意的。”
蘇溪儒隻怕她是安撫自己,歎道:“你能有什麼主意呀?”葉紅秋道:“你想想看了,峨嵋派是不是也要去尋逍遙遊呀?”蘇溪儒猛然聽她如此一說,心中倒也有上幾分欣慰,暗暗想道:“對呀!峨嵋派要尋的逍遙遊,也是對他極為有利的。”
蘇溪儒腦中閃過這個念頭後,剛剛有些鬆下心來,卻聽葉紅秋笑道:“你是不是聽明白我話中意思了?”蘇溪儒愣的片刻,道:“你是不是想著,有峨嵋派前去尋的逍遙遊,他就會沒有事情呀?”
葉紅秋一笑代過,點頭道:“不錯!你也不來想想看,逍遙遊一直想要向絕情解釋,都是未曾得願,現在由她前去,一切自然就可迎刃而解呀?”
蘇溪儒倒覺她言之有理,可他還是心有顧慮,道:“你如此來說,倒是有上幾分道理,可是這和你要急著去將“天玄寶劍”,為我打造一把暗扇,又是有何關係呀?”
葉紅秋看了他一眼,正色說道:“如若逍遙遊知道霍聞香,做下陷害自己事情為真,還來殺了絕緣和“賽東坡”關天星時,你說他會如何來做?”蘇溪儒想也不想,回道:“這還用說嗎?就依逍遙遊的正義之心,肯定就是饒不得霍聞香了。”
葉紅秋聽的麵露歡色,附和道:“這不就對了嗎?霍聞香倒時候肯定還要設法,來除掉峨嵋派和逍遙遊,好來保持他在江湖上的地位,這肯定就是少不了的,所以隻有你快點……”
蘇溪儒倒也有上幾分明白,脫口道:“你是不是想說,隻要我得到了由“天玄寶劍”,打造的暗扇之後,就是能夠來替逍遙遊對付霍聞香呀?”葉紅秋連連點頭道:“我就是這個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