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月蝶聽蘇溪儒語氣中,竟是焦慮甚切,心中有些忍不住,謙言道:“真是對不住,我總是不該太任性的。”蘇溪儒隻是擺了擺手,似乎在告訴她,也是不必放在心上。
阮月蝶頓了頓片刻,忽是緊咬雙唇,叫道:“溪儒哥哥!我……我……”她似乎還有心思,這不話剛出口,竟是在支支吾吾下,卻是有些難以說將下去。
蘇溪儒覺的詫異,問道:“你怎麼了?”阮月蝶歎上口氣,說道:“其實昨天表姐給我說過……說過……”
蘇溪儒從她的支支吾吾中,也是聽出來幾分明白,忍不住就來想道:“想必她昨天離開,也確實是和表姐給她說過的事情,會有著莫大的關係了。”卻聽阮月蝶道:“我當時覺的心中難過,一時半會也是難以想的明白,這才會在一氣之下,偷偷的乘船離開。”
白夕蘭聽的心中不忍,隻得上前一步,勸道:“其實表姐也是無心一說,隻要你以後別在一個人離開,至於你和溪儒的事情,我也是不會在來多說半句。”
蘇溪儒聽的心中生亂,暗暗想道:“這下可是不好,若是阮月碟在來提對自己上心事情,那可要如何是好,自己應她總是不可,若是不應的話,她在要趁勢離開,總是會讓人不知所措的。”
蘇溪儒心中想的正亂,卻聽阮月蝶忽是淺淺一笑,叫道:“表姐!你就放心好了,我現在可是想明白了。”
蘇溪儒聽的一愣,就在和表姐白夕蘭,麵麵相覷的對視下,忽聽阮月蝶說道:“實不相瞞,我昨天一個人出去後,也是想了好多好多事情。”白夕蘭忍不住,問道:“那你都來想些什麼呀?”
阮月蝶並不回答白夕蘭,就在衝她一笑時,這才來向蘇溪儒,說道:“我覺的表姐說的有理,你心中隻有葉紅秋一人,而我……而我……”
蘇溪儒聽的腦袋亂哄哄,忍不住就來想道:“壞了,她又來提上此事,一會可要如何應付呀?”卻聽阮月蝶叫道:“溪儒哥哥!我一個人出去後,想到你和表姐肯定會來擔憂我的,若是在爹爹他老人家知道了,說不定他有會怪罪之心,萬一就在一氣之下,不將用上“天玄寶劍”,打造成的暗扇給你,那可是不好的很了。”
蘇溪儒聽的心有觸動,忍不住又來想道:“也真是難為她了,倒了這個時候,心中還能想起自己。”
蘇溪儒心中閃過這個念頭後,當下覺的心中一熱,又聽阮月蝶歎上一口氣,說道:“不過我可是想通了,我自小未有姐妹兄弟,如今能有一個哥哥,這也是相當不錯的。”
蘇溪儒聽的差點沒有叫出聲,驚訝道:“阮姑娘!你……你……你此話可是當真嗎?”聽的出來,他聽完阮月蝶的後話,更多的還是多有幾分難以置信,畢竟她能夠全然釋懷,這可是讓人聽著歡心和輕鬆了。
阮月蝶點了點頭,正色道:“你難道不願意來當我的哥哥嗎?”她這話問出口時,語氣中的摯誠倒是明顯的很。
蘇溪儒隻當自己聽錯了,控了控情緒,滿心歡心道:“我……我……我當然願意有你這樣一個妹妹了。”聽的出來,他這話中的語氣也是多出歡色。
白夕蘭也是忍不住,叫聲道:“阮姑娘!你說的可是真話嗎?”阮月蝶笑道:“怎地,你還不信我嗎?”她這話出口後,竟是不忘扮上一個鬼臉。
蘇溪儒當下忍不住心中歡色,叫聲道:“表姐!阮姑娘都是這樣說了……”他這話剛剛出口,忽是停下頓了片刻,發笑道:“現在可不能叫做阮姑娘,應該叫做……”
阮月蝶也是聽出他話中意思,笑道:“溪儒哥哥!你可得叫我妹妹了,是不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