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聞香聽的目瞪口呆,自笑了良久之後,這才喃喃自語道:“怪不得多日以來,霍某人對上逍遙遊,就算是如何來問,他都不肯說出“天玄寶劍”的下落,原來他真將神兵,交給“巧鬼梟”阮冠蕭,要來為那小子打造暗扇。”
梟一雄聽的有些不安,道:“霍莊主!現在那小子手拿“雲錦暗扇”,也卻是難以對付,若是不趁早下手,殺上逍遙遊和絕情二人,隻怕也是多有不妥了。”他這話中的“小子”二字,自然就是來指,已是手拿“雲錦暗扇”的蘇溪儒。
霍聞香心中雖氣,可是他這一時半會,還是難知梟一雄話中何意,問道:“你這話是何意思呀?”梟一雄道:“霍大莊主,你總該知道,那小子和逍遙遊關係,可也是不一般呀?若是真要讓他知道,你已是關住逍遙遊,他肯定不會袖手旁觀,況且……況且……”
霍聞香聽的極為生煩,喝聲道:“況且怎樣?”梟一雄道:“況且你暗中殺了“賽老坡”關天星,這小子也是不會罷休,這還不算,還有那……還有那……”他這說到後話時,似乎因為多有顧慮,就連言語也是說的支支吾吾。
霍聞香越來越覺的梟一雄,可算是討厭到極點,不過他還是想要知道,他後話還要說些什麼,問道:“還有什麼!你就直言好了。”
梟一雄見霍聞香動急,唯有點了點頭,道:“還有梟某人殺了那小子雙親父母,若是此事算將起來,這多多少少還是和貴莊,有上扯不掉的關係,那小子現在手上有了這把“雲錦暗扇”,當然不會輕易罷休了。”
蘇溪儒聽的當下心怒幾分,暗暗罵道:“虧的你這惡賊,還是有臉提起舊事。”不過他轉念又想:“梟一雄這個惡賊所言倒也有理幾分,將來要對付霍聞香,替上絕緣師太和“賽東坡”關天星關老前輩,討上一個說法,這也是刻不容緩的事情。”
蘇溪儒想著想著,當覺心中怒火中燒幾分,若不是他強加忍住,隻怕就會發作出來,卻聽霍聞香昂頭大笑道:“梟一雄!你未免也是太過高看那個無行小了吧?”
梟一雄卻不苟同於他,說道:“霍莊主,並非梟某人抬高那個小子,隻不過他手中的“雲錦暗扇”,也是不容小覷,想想手下十幾個兄弟,隻在他出扇之時,幾乎全部丟命,也著實讓人不的不驚,若不是梟某人逃的夠快,隻怕這會功夫,也是不能站在此處,來和你霍大莊主,在來談上合作事情。”
蘇溪儒聽的有些得意,心道:“算你這個惡賊,還算知道“雲錦暗扇”的厲害。”卻聽霍聞香哼聲道:“那有怎樣!霍某身為“天玄劍莊”莊主,豈能來讓一個後生小子,來拿著我“天玄劍莊”神兵打造的“雲錦暗扇”生威,這若是日後傳將出去,霍某人又是怎可在江湖上立足?”
梟一雄聽的笑出聲來,說道:“話雖是如此來說,可是你也要來想想看,那把“雲錦暗扇”可是出自“巧鬼匠”阮冠蕭手中,況且此扇所用材料,正是貴莊的“天玄寶劍”,若是莊主你過於輕敵的話,到最後吃上苦頭,也是很沒有必要了。”
霍聞香細想之下,方覺梟一雄話中,也是有上幾分道理,為了不至丟掉顏麵,隻得沉聲問道:“那你可知那小子現在何處呀?”
梟一雄歎上口氣,說道:“這個梟某也是不知,可是……可是……”霍聞香聽他說的支支吾吾,急道:“可是怎樣呀?”梟一雄道:“可是他在城中落腳,這點也是不容置疑了。”
霍聞香聽的大笑,道:“如此也好,反正現在難能得到“天玄寶劍”,那麼趁勢從那小子手中,在來奪回“雲錦暗扇”,在來殺了他解上大氣,這總是很有必要的。”他這話出口時,臉上的老謀深算,已是露出的極為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