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溪儒當下覺的心中輕鬆不少,等她緩的半天後,才是小心翼翼問道:“阮姑娘!你是如何從“嶺南一鬼”梟一雄的手下脫困呀?”
阮月蝶這才鬆來蘇溪儒,詫異道:“溪儒哥哥!你怎麼知道我被“嶺南一鬼”梟一雄的手下抓去呀?”聽的出來,她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寒百山不等蘇溪儒開口,發笑道:“丫頭!你有所不知,我也是無意之間,發現你被“嶺南一鬼”梟一雄的手下抓去。”
寒百山此言出口,見阮月蝶隻用奇目來看自己,又道:“對了!你這個結拜大哥,知道你有上難處,可是急的不知所措,這不剛剛對付了這幾個賊廝,想要去尋你的下落,你倒是自己逃了出來,也真是讓人省心多了。”
寒百山這話出口同時,還是不忘用手指著,那個被他用“雙狼奪魂鞭”殺死的賊廝。
阮月碟聽的多有感動,低頭叫道:“溪儒哥哥!都是我不好,還讓你為我多費心了。”蘇溪儒擺了擺手,笑道:“傻丫頭!我可是你的大哥,又是怎可任你有上危險,而來不聞不問呀?”
阮月蝶聽的這才會心一笑,叫道:“溪儒哥哥!你真好。”蘇溪儒一笑代過後,忽道:“對了!你不是在河北老家嗎?怎地又會跑到這濟南府呀?”
阮月蝶被他這一問下,卻是兀自掩身過去,頓了良久之後,支支吾吾道:“我……我……”
寒百山聽他說的支支吾吾半天,竟是道不出支言片語,忍不住笑聲道:“丫頭!看來你是放心不下,你這個結拜大哥,這才想要來濟南府尋他吧?”
阮月蝶之所以忽來濟南府,也全是因為心中,還是難以放的下來,蘇溪儒這個結拜大哥,可她又不想讓他多生糾結,這才悄悄尾隨而來。
本來被蘇溪儒這樣一問,已是不知道要如何回他,不過聽寒百山這樣一說,倒覺有些豁然開朗,當下回身過來,點頭道:“就是這樣的。”
蘇溪儒聽的苦笑一聲,慶幸道:“虧你現在還是安然無恙,若是真會有上什麼事情,我這個當大哥的,也真是不知道要如何來向阮前輩交代了。”他這話出口後,就連麵色上的不安,也是露出的極為明顯。
阮月蝶聽的有些不忍,隻得壓上幾分笑色,叫道:“溪儒哥哥!都是怪我不好,你就別在生氣了,好不好呀?”蘇溪儒聽她說的話軟,忍不住笑出聲音,歎道:“大哥怎會生你的氣呀?”
阮月蝶這才鬆上口氣,道:“對了!不知你要辦的大事情,現在可否辦好呀?”蘇溪儒忽聽她這樣一問,才是想起清秀一個人,還尚在“天玄劍莊”的莊外,當下隻覺心中不安,驚聲叫道:“不好!也不知她現在怎樣了?”
阮月蝶聽的有些奇怪,問道:“溪儒哥哥!倒底發生什麼事情了,還有你口中的“她”,又是指著誰呀?”
寒百山見她問起,歎道:“實不相瞞!你這個溪儒哥哥,可是要去“天玄劍莊”救回絕情和逍遙遊二人,這不剛剛為了救你,就將清秀那個丫頭一個人留在……”
蘇溪儒現在急心上來,也是等不得寒百山話盡,隻得向他叮囑道:“現在阮姑姑已是安全,你先帶著她回客棧。”
阮月蝶卻是不允,叫道:“溪儒哥哥!我要和你同去才是?”蘇溪儒苦笑道:“那“天玄劍莊”可是什麼地方,大哥怎可讓你冒的大險呀?”
阮月蝶還是心有不甘,辯駁道:“可是你這去的,我這個當妹妹的,也是難以放下心來,況且多上一個人,總是會來多些力量吧?”
蘇溪儒不想在和她多做爭辯,隻得向寒百山道:“現在事不宜遲,你還是快點帶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