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溪儒聽他如此一說,尋思道:“若是正覺大師,真要想來看上一看,自己手中這把“雲錦暗扇”,也是沒有什麼問題了。”
蘇溪儒正在想著,卻聽絕恨已向正覺,說道:“大師!你想要看上“雲錦暗扇”,那也是容易的很了,隻要尋到蘇溪儒那小子,總是能夠如願以償的。”
絕恨此言出口後,卻是看上正覺一眼,又道:“大師!不知你另外一個目地,又是所指為……”
正覺不等絕恨後話中的“何”字,問出口中,卻是行上一個佛家禮數,說道:“這其二就是,蘇溪儒若是知道葉紅秋和霍莊主鬥了起來,肯定就會難以坐住了。”
絕恨聽的先是一愣,而後反應過來時,問道:“大師!老尼又是聽的糊塗了。”正覺看她一眼,說道:“現下隻有等上蘇溪儒和霍莊主鬥起來,老僧才好向他問罪呀?”
蘇溪儒聽的一頭霧水,暗暗就來想道:“這個正覺大師,又想幹上什麼呀?”卻聽同樣詫異的絕恨,已是問道:“大師!你這要來向霍聞香問罪,為何還要先讓蘇溪儒和他鬥將起來呀?”
正覺眉宇之間閃過幾分笑色,平言道:“霍莊主對蘇溪儒手拿“雲錦暗扇”,肯定就是多生不滿,若是……”
正覺說著說著,見絕恨竟用異光看向自己,隻得頓上片刻,續道:“師太!你慢慢聽老僧道來便可以了。”絕恨點了點頭,道:“也好。”
正覺控了控情緒,說道:“霍莊主若是和蘇溪儒鬥將起來,肯定就會引他道出所犯罪……”
絕恨等不得正覺後話中的“行”字,道出口來,忍不住就已插言道:“大師!你這樣來做,倒底用心何在呀?為什麼霍聞香和蘇溪儒鬥了起來,就會道出他自己所犯罪行呀?”
正覺看她一眼,說道:“師太!老僧且來問你一個問題可否?”絕恨覺的有些詫異,支吾道:“大師!你要問的……問的……問的什麼呀?”她實在難以明白,正覺此言到底就是何意。
正覺並不在意絕恨情緒,卻是緩緩說道:“師太!你日前也是說過,蘇溪儒和逍遙遊相處甚好,還成了一對老少知己吧?”
絕恨雖是難以知道,他為何這樣來問,可還是點頭回道:“是的。”正覺聽的麵露喜色,說道:“這就對了,蘇溪儒若是和霍聞香纏鬥時,肯定就會向他斥問和提起,逍遙遊被殺事情。想必……”
絕恨聽的這才漸有幾分明白,等不得正覺話盡,幡然醒悟道:“大師!老尼總算是聽明白了。”她這話出口後,向正覺看上一眼,說道:“想必霍聞香在忘行之下,就會道出所犯罪行,是不是呀?”
正覺點了點頭,道:“不錯,老僧正有此意。”絕恨聽的思忖片刻,忽是問道:“大師!若是如此,那你我二人,是不是要提前潛入“天玄劍莊”,不然怎可聽到霍聞香道出惡行,在來趁勢向他問罪呀?”
正覺點了點頭,說道:“老僧正有這個打算。”絕恨聽的臉露笑色,道:“大師!原來你已有主意,虧的老尼剛才對你生出質疑,你可莫要見怪才是呀!”
蘇溪儒聽的忍不住,暗暗想道:“看來這個正覺大師,果然就是一個高人,先讓紅秋去的“天玄劍莊”,好來引出自己前往,最後在讓霍聞香不打自招,也是非常人能夠想出良策了。”
蘇溪儒正在想著,已聽正覺卻向絕恨道:“師太!你我都是佛門修行之人,也是不必說出客氣之話,隻要能夠讓霍莊主惡行得罰,才是我們心中的同願了。”
絕恨聽的手行佛禮,點頭道:“大師所言不錯。”她此言出口,似乎想起些什麼,問道:“大師!那不知我們何時動身,潛入“天玄劍莊”呀?”
蘇溪儒聽的忍不住,心道:“看來絕恨師太,未免也是太過急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