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溪儒苦笑一聲,說道:“實不相瞞,霍聞香也是說過,要來向你們下手的。”他言到此處,向那名被毒死的店小二看上一眼,又道:“剛剛見他鬼鬼祟祟,也是覺的大有問題。”正覺聽的有些驚訝,問道:“你是如何知道霍莊主要來下手呀?”
蘇溪儒看他一眼,道:“大師!晚輩也是無意之間聽霍聞香說過,他就是怕你會前來興師問罪,這才會出的陰毒之招。”
正覺聽的苦笑一聲,行的一個佛家禮數,沉聲道:“想不到霍莊主竟會如此……”他本為出家修行之人,也是不好吐的俗罵之言,唯有用的歎聲來代替。
絕恨卻是壓不住性子,喝罵道:“霍聞香這個無恥小人,也真是氣煞老尼,我這就去“天玄劍莊”,向他討上一個說法。”她此言出口,就欲向的門外奔將出去。
正覺眼尖手疾,快步上前攔住於她,勸道:“師太!你怎可如此衝動呀?”絕恨正在氣頭上,也是顧不得正覺勸阻,沒道:“這都到什麼時候了,就憑霍聞香想要對……”
正覺不等絕恨話盡,卻是行的佛禮,道:“師太!剛才事情,也是沒有任何證據,你若如此去的“天玄劍莊”,要向霍莊主討上一個說法,也是沒有說服力了。”
絕恨雖在氣頭之上,可是聽正覺如此一說,在覺多有幾分道理時,也是不好駁他麵子,當下目瞪那名已被毒死的店小二,沒好氣道:“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明明知道飯菜有毒,還是要來吃的,也真是……也真是……”
絕恨本來想要大罵一番,好來泄上一謝心中惡氣,可是有怕傷的正覺顏麵,這才會在支支吾吾中,唯有重重呼出不滿之氣。
蘇溪儒為了勸的絕恨氣消,隻得上前一步,指著那店小二的屍體,說道:“師太!他剛剛如此來做,也是情非得已了。”
絕恨聽的哼聲出氣,道:“這有什麼情非得已的,又沒人逼他吃下去。若是他這不死,也是可以帶上前去“天玄劍莊”,向霍聞香這個無恥小人,討上一個說法了。”
蘇溪儒忍不住苦笑出聲,絕恨沒好氣問道:“你在笑些什麼?難道老尼說錯話了嗎?”蘇溪儒怕她生出誤會,連連擺手道:“師太!你並未說錯話,隻不過……”
絕恨心中生急,又聽蘇溪儒說的甚慢,忍不住插言問道:“隻不過怎樣呀?”蘇溪儒剛想回他,卻聽正覺大師,已是行上一個佛家禮數,先聲說道:“師太!若是老僧沒有猜錯的話,他如此來做,也是沒有別法可選了。”
正覺此言出口,已是多有不忍的手指,那名已是自食飯菜,而來毒發身亡的店小二,口中還是不忘頌念一些,讓人難能聽懂的佛經,似乎還有幾分超度之意了。
絕恨聽的一時不解,問道:“大師!你此話何意?”正覺停念佛經,沉聲道:“想必他剛剛眼見事情敗露,會來選擇自丟性命,也是會怕霍莊主了。”
蘇溪儒剛才也有這個心思,連連點頭,說道:“不錯!他辦事失利,想必讓霍聞香知道,也會死的更慘,倒不如先來自行了端,還能來的痛快一些。”
絕恨聽的怒火中燒,喝罵道:“霍聞香這個無恥小人,這行起惡事來,也真是……”
蘇溪儒忽是想起什麼,等不得絕恨後話道盡,叫聲道:“不好了!”正覺和絕恨聽的各覺驚訝,同聲問道:“又是怎麼了?”
蘇溪儒定了定神,說道:“霍聞香能夠派人來的處處,說不定已是知道你們行蹤了吧?”正覺聽的幡然醒悟,道:“看來你所言不錯。”
絕恨卻是不依為然,隻向正覺大師看上一眼,道:“就算他霍聞香知道,那又是怎樣,剛剛暗中行凶已是不成,難道他還敢明著來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