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溪儒看的有些緊張,這一時半會之間,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卻聽清秀急道:“霍聞香長劍留情不得,這樣在鬥下去,師叔和正覺大師,肯定就要吃上苦頭了。”她這話出口後,便要手持長劍上前。
蘇溪儒眼見三人鬥的難分難舍,隻怕清秀冒然上前,若是被霍聞香傷的,也是大為不好了。攔住她後勸道:“你現在不能上前了。”
清秀被他一攔,心中多有幾分不甘,問道:“這是為什麼呀?你難道沒有看見霍聞香處處下的痛殺之手嗎?”她說這話時,一雙焦慮不安的雙目,已是閃帶著幾分黯然。
蘇溪儒歎上一氣,說道:“我當然看見了。”清秀道:“那你還來攔我做甚?”蘇溪儒道:“你就這樣急著上前,要是被霍聞香傷到,總是不好了吧?”
清秀聽的一愣,爾後平的情緒,問道:“蘇公子!你就這麼在乎我的安危嗎?”蘇溪儒心急尚在打鬥的三人,忽聽清秀這樣一問,不加思索道:“我當然在乎你的安危了。”
清秀聽的心有波瀾,竟是忘了剛剛的衝動,嗔聲道:“蘇公子!你為什麼這樣在乎我的安危呀?”她這話出口時,竟是不由自主的低頭下去。
蘇溪儒這才有些反應過來,又見清秀低頭不語,當覺心中糾亂幾分,暗暗想道:“壞了,聽她問的這樣暗藏別意,肯定就是……”
蘇溪儒想的正甚,卻聽清秀又來問道:“蘇公子!你為什麼不說話了?”蘇溪儒聽出她話中,就連語氣都是那樣充滿柔綿。唯有深深歎上口氣,道:“我不知道說些什麼了。”
清秀不懂他話中何意,問道:“你這是……”她話剛出口,就在目觸蘇溪儒時,隻覺心中的小鹿亂撞的厲害十分。
蘇溪儒為了緩的尷尬,隻得衝她一笑,道:“你身為逍遙遊的愛女,我自然不想讓你有上任何事情了。”清秀聽的有些失落,問道:“那除了這個原因,就沒有……就沒有……”
蘇溪儒自從在淮南城,無意之間聽過她和清心談話後,心中一直多出糾亂,現在又聽他後話道出的支支吾吾,叫苦道:“她不會就是想趁勢向的自己,好來表達心底情愫吧?”
蘇溪儒心中閃過這個念頭後,覺的大腦嗡嗡作響,又來暗暗想道:“自己對紅秋可是一往情深,也是容不得別人在來替代,可是清秀若對……”
蘇溪儒正在想著,卻聽清秀問道:“蘇公子!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蘇溪儒被他問的太過突然,支支吾吾道:“你……你……你想問我什麼呀?”
清秀看他一眼,道:“我想來問……我想來問……”她話剛出口,就在雙目透出一陣異樣時,忽是擺手又道:“我就是想要來問,正覺大師和師叔二人,會不會被霍聞香傷的?”
蘇溪儒隱隱約約之間,覺的她是有意岔開話題,可他還是覺的心中鬆下幾分,回道:“你就放心好了,正覺大師和你師叔,都是武功高強之人,肯定不會著了霍聞香的……”
蘇溪儒這後話中的“道”字,還未來的及說出口,卻見霍聞香收劍後退幾步,沒好氣道:“正覺大師!你這忽然向的霍某人下手,這日後要是傳揚出去,就不怕江湖同道恥笑嗎?”
霍聞香剛才用上全力,和正覺絕恨二人鬥上三十多個回合,也是占不得半分便宜,心中當覺恨到極點,這才會在忽然收招之時,就連問言出口,也是多出幾分不滿。
正覺就在收回禪杖時,也是不忘攔住絕恨,行上一個佛家禮數,道:“霍莊主!老僧並非要來向你下手,隻不過……”
絕恨雖是停手,可她心中大氣難逍,哼聲道:“霍聞香!若不是老尼和正覺大師,這在剛剛出手及時,隻怕清秀也會被你傷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