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覺急步上前攔住於她,問道:“師太!你這是……”絕恨停步道:“老尼當然要去殺了霍聞香這個無恥小人。”她似乎太過氣憤,就連當下言語出口,呼吸聲音也是哼的十分厲害。
正覺隻得手行佛家禮數,勸道:“師太!你且莫要著急,待老僧先來問上一問,這是怎麼回事了。”他此言出口,向白夕蘭問道:“你快來說說,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白夕蘭聽正覺問起,控了控略有不安的情緒,回道:“剛剛霍聞香的手下,忽然帶著一大堆人,將客棧圍上一個水泄不通,葉紅秋和百山知道情況不妙,也是心急的很。”
蘇溪儒聽的有些忍不住,插言道:“表姐!那後來又是怎麼一回事呀?”白夕蘭道:“他們二人本來想要帶著我衝將出去,可是……可是……”她說著說著,就在一陣支支吾吾中,竟是有些語無倫次。
正覺聽的苦歎一聲,隻問:“可是怎樣?”白夕蘭頓了片刻後,說道:“可是在這個時候,霍聞香忽然而來。”
絕恨聽的怒氣衝衝,大罵道:“霍聞香這個無恥小人,等會要讓老尼看見他,定要……”
正覺等不得絕恨話盡,隻在衝她擺手時,又向白夕蘭問道:“那他們二人現在可有性命危險?”白夕蘭道:“這個倒是不會了,因為……因為……”她在說到後話時,似乎多有幾分困惑,又是不由自主的支吾起來。
蘇溪儒為了知道個所以為然,隻得急言問道:“表姐!因為怎樣呀?”白夕蘭道:“因為我見霍聞香似乎有傷在身。”她這話出口後,向各人掃看一眼,還是不忘來在補上一句,道:“我也是不大確定,霍聞香是不是受傷了。”
蘇溪儒聽的心鬆幾分,說道:“表姐!你並沒有看錯,霍聞香卻是有傷在身。”白夕蘭聽的驚凜道:“這是真的嗎?”蘇溪儒道:“不錯,剛剛大師和師太和他鬥纏之時,已是被我手中“雲錦暗扇”所傷。”
白夕蘭聽的麵露歡色,道:“若是霍聞香真的受傷,我這心中也會放下幾分。”正覺看上白夕蘭一眼,又道:“想必寒百山和葉紅秋二人,怕霍莊主會來傷到你,這才先和他鬥纏起來了吧?”
白夕蘭點了點頭,道:“不錯!他們知道霍聞香行為可惡,這才讓我和阮姑娘先走一步。”她道出此言時,麵色上的黯然情緒,又是露出的極為明顯。
蘇溪儒忽是聽她提起阮月蝶,忍不住問道:“那阮姑娘現在何處呀?”白夕蘭道:“本來我們二人出來,是想要尋正覺大師幫忙,可是剛剛就在情急之下,一不小心卻給走丟了。”
蘇溪儒聽的當下心沉幾分,叫苦道:“不好,現在情勢不妙,若是讓阮月蝶被霍聞香手下碰上,這總是不好的很。”急道:“不行!我可得去尋她是。”說著就要邁步行去。
正覺隻得攔住他,問道:“你現在去的那裏尋人?”蘇溪儒也是沒有頭緒,可是被他問起,歎氣道:“這個我也是不知道。”
一直未曾說話的清秀,忽是看上蘇溪儒一眼,說道:“蘇公子!要來尋上阮姑娘一事,還是我去好了。”蘇溪儒聽的一愣,又聽清秀道:“霍聞香現在要對寒百山和葉紅秋不利,你還是快和正覺大師,行到客棧助他二人才是。”
白夕蘭心中更是大急,寒百山會被霍聞香傷的,聽了清秀的提醒後,附和道:“不錯,這倒是一個好法子。”她此言出口,一雙急然難安的雙目,已是隻向正覺看去。
正覺也覺此法不錯,行上一個佛家禮數,道:“也好,那就這樣說定了。”他此言出口,又向絕恨看上一眼,說道:“師太!前去尋的霍莊主一事,自有老僧和他同去便可。”他說這話時,已衝蘇溪儒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