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就沒有人能超過的神月,河源心中有一種預感,雲落,一定會稱為新一代神月!
雲落垂著眉眼,眼中精芒轉動,腦海中不斷思索著河源之前所言的,掀開眼簾抬起頭,鄭重地看向河源信任的眼神,“我知道了,導演,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好!”河源就喜歡暈了這幅自信的,帶著神秘的氣場,裂開嘴大聲一笑,“大夥準備了,下一場開始拍攝了!”
此時夕陽西下,太陽很快就收起了它的餘光,夜幕悄悄降臨,月朗星稀,給森林帶來了一股陰森恐怖的氣息。
“3,2,1,Action!”場務按下快板,拍攝正在進行時。
神樂和帝華兩人帶著夥伴很艱難地才清理了源源不斷地湧上來的魔族和妖族,原本就不算很多的夥伴,此時死的死,重傷的重傷,連帝華本人也差點被削斷了手臂,血如雨注,通行的人之中,也隻有神樂一人完好無損。
不,不能說她完好無損,而是她受了很重的內傷,傷到如果不是為了剩下的僅存的夥伴,她幾乎要暈倒過去,全身上下都很痛,痛到恨不得殺了自己,可是她卻沒有受到一絲的外傷。
這幕戲難就難在,神樂外表一點都看不出受傷的痕跡,卻要表現出她身受重傷,卻風輕雲淡,好似很正常的樣子。
演的好就將這幕戲演神了,如果演的不好,很容易就讓人看出小白花的惡心表的人設。
河源盯著屏幕,緊張地心都要跳出喉嚨口了,隨著攝像機地推進,眾人心的心都集中在神樂地身上。
周圍的同伴在相互療傷著,全身狼狽不已。
瑾淳躺在大樹下,左右捂著受傷的右臂,雙眼微眯,冷冷地看著站在風口,麵色淡然的神月,眼中閃著複雜的光芒。
遠處地石桌旁,裴煜剛剛掛斷與國外合作集團負責人地通話,微微抬頭,雙瞳猛地緊縮,呼吸一窒,為場上隱忍卻表現地無比輕鬆地雲落而感到心疼。
場上的人都深深地提著心,都在心疼雲落,不,是神樂。
這就叫做入戲嗎?明明知道是假的,卻還是為那個一心隻為了心愛的人,有著深厚友誼的同伴,和天下蒼生而堅強的女孩而感到心疼。
隨著劇情的推移,場上除了正在拍戲的演員外,靜得幾乎隻能聽到周圍崇蟲鳴的聲音。
唯獨在不遠處的高沫薇,陰冷嫉妒憤恨的眼神森森地盯著吸引所有人注意力地雲落,緊握雙拳,修剪得完美的指尖陷進肌膚中,“啪嗒”一聲微不可聞地聲音,指甲應聲而斷。
聲音雖然很小,卻還是被坐在不遠處的石桌上的裴煜聽見了,裴煜收回落在雲落身上的注視,視線冷冷地撇過高沫微的身上。
高沫微忽然感覺到全身冰冷,一股冰涼的陰風襲上心頭,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抬頭望去,卻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疑惑地掃過坐在不遠處石桌上的男人,那個稱之為雲落助理的男人,眼中精光一閃,嘴角勾起一絲弧度。